正骂骂咧咧哭着,她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问黄保平:“要不给点钱封她的口吧?”
黄保平一听这个,牙齿咬得“嘎啦”响。
“给钱给那死丫头了!她把钱收了,照样到处跟人家说要揭发我和金玲!”
两个大人对上一眼,也都恨得牙痒痒。
偏偏这时候支书过来问王红,金玲到底是怎么回事。
王红知道这事不能再拖了。
再让刘慕梅在那里胡说八道,恐怕能把村里其他人也煽动得一起去揭发,到时候这牢恐怕是要坐定了。
正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忽然,金玲带着刘爱文走了进来。
王红赶紧上前去抓她的手。
“金玲啊,你上哪去了呀?你怎么一点不担心啊,这可是要坐牢的呀!”
如果说金玲是个小孩儿不用坐牢,那跑不了,就是她这个当二婶得坐牢了,毕竟金玲户口已经在她家名下了。
王红怕坐牢,是真怕,怕得要死。
但她更怕的是自己坐牢之后,两个孩子就没有大人护着了。
尤其是孩子还背上一个坐过牢的妈,名声就坏了,到时候不定被人欺负成什么样呢!
她焦急万分,谁知金玲却仍是笑吟吟,和平时一个样。
她把一捧平菇放在桌上,不疾不徐地说:“婶,不用担心,她不敢。”
王红一听,更是焦躁:“哎呦,我的好丫头,她有什么不敢的呀!她都敢拿刀子扎你了,还她不敢!”
金玲却拍了拍她的背:“婶,不用担心,他要真敢去揭发,早就去了,还用得着这么虚张声势?我打包票,从明天开始,她就不敢再吱一点声了。”
王红将信将疑,还在和黄保平绞尽脑汁想办法。
而这边,市里东城区的一套极为破烂的筒子楼里。
刘慕梅还在楼道给刘福来父子做饭呢,就被刚逻街接回来的刘福来扯着手臂拉到了房间。
不到十平米大小的房间,门都变形了,关都关不拢,留下一条手指宽的小缝。
有了这条小缝,里面那甩耳光的声音和女孩儿的尖叫声就顺着传了出来,把楼道里其他住着的兄弟都给笑乐了。
他们被老大统一租住到这栋筒子楼,多少年都没有这么热闹过了。
谁见过这样的事啊!
才十来岁的漂亮女娃子,居然主动跑到人家男.QへQ.娃家里,这不是丢人现眼吗?
这就算了,人为刘福来和刘平洗衣做饭,这对父子动不动就打她?你说这女娃图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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