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躲在屏风后的那人现在身在何处?”柳舒言走到容蒙身前,从解毒丹中挑下一小撮粉末暂且解除他口舌的麻痹。然容蒙眼瞪的如铜铃一般就是不愿透露:“休想!就算我死也不会”
柳舒言扭头就走。
容蒙瞪着眼软到在地上,不甘地喘气:怎么不让他把话说完啊!
柳舒言把先前的见闻再讲述了一遍给柏经义二人:“我估计其他人都是追逐那颗金丹而去了。”
“木灵根的鬼狐,非鬼非妖,非生非死,倒是凑出了一个‘槐’字。槐珠极有可能真是它的金丹。”柏经义分析道,“我建议先跟去看看。”
胡燕儿听了点头,如今麻烦的地方在于如何追踪到那鬼狐:“言言打算怎么做?”
柳舒言拉住汲星洲的手,从他袖口取出了灵兽袋,将玄狐放出,丢给它一只烤鸡:“就决定是你了柳墨岚,带我们去找你同类吧!”
眼睁睁看着四人真跟着狐狸跑了,留在会客厅里的容家人目瞪口呆,容蒙更是气得一口血吐了出来。
柳舒言御剑带着汲星洲,臂上抱着狐狸。胡燕儿和柏经义则分别坐在一本敞开的书和一只毛笔上,让一只书页叠成的蝴蝶落到柳舒言的发髻上:“言言可以先行一步,不必等我们。”
柳舒言也不跟他们客气了,飞剑一把加速,空中只留下了残影。
柏经义忽而想起一事:“我忘记告诉言言其实宁川城是剑宗属下,若是书中时日还有空闲,她还能去百年前的宗门拜访,见识下上一辈年轻时候的风采。”
胡燕儿轻拍了他的手,笑道:“这不是急事,晚些时候看情况再告诉她。现在还是莫扰了她心神。”
“夫人说的有理。”两人暂且记在了心里,摇摇晃晃地往纸蝴蝶的位置飞去。
而玄狐这头已带着柳舒言七拐十八弯,到了一处密林里。
“它说这里都是那只鬼狐的味道。”系统翻译道。
“那这里应就是鬼狐平日藏身的地方。”柳舒言回身看向汲星洲,好奇他的嗅觉有多灵敏,“你能感应到它所在吗?”
“当我是狗吗?”汲星洲好笑地把她的脸转回去,“密林的气息是最驳杂的,妖兽众多。鬼狐藏在了这里,只要他不主动暴露,你就难以发现。不过你不是说他还带了一个普通人在旁,后面有人在追赶吗?你换个思路,去寻那些人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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