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一朵名花凋谢,落幕前理应叫她再独得一次辉煌。
程诺诺把枕头拿到院子里,背对众人,从枕芯里掏出一块玉佩来。夜夜叫程遥遥滋养着,玉佩越发剔透莹润。此时染了一点鲜血,颜色越发地好看。
程诺诺把玉佩清洗干净,重新挂回脖子上藏好。这才慢条斯理清洗枕头,手法轻柔,眼神如同看着热恋的爱人。
多么有趣,这样一个枕头,竟无声无息替她报了大仇。
作者有话要说: 遥遥:为什么不让我住你家!我生气了!
谢三哥: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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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荷才露尖尖角
程诺诺近乎虔诚地把这个竹枕清洗干净, 磨平了刺,带着回屋里。
程遥遥的脸已经清洗干净了。赫然一道五六厘米的伤口斜划过右脸颊,衬着剥壳荔枝般的肌肤, 狰狞刺目。那竹刺粗糙, 她躺下的时候斜着划破了肌肤,只差一点点就扎进眼睛。
可惜, 只差一点点。
暗地里, 发出两声痛惜的叹息。
她还是美。那一道疤痕于她只是白壁微瑕, 因为那一点瑕,反而叫她原本的高不可攀消散些许,换作了楚楚动人。
不知道其他人怎么想, 程遥遥是觉得天都要塌下来的。她脸上长出一颗痘都忍不得的,更何况是这样一道伤疤。
程遥遥浑身发抖,嘴唇煞白,韩茵一直握住她的手都无济于事。
知青点也没有药, 唯一一瓶红药水包治百伤,知青们磕了碰了破了皮都抹这个。程遥遥坚决不肯抹, 那红药水每天要经多少人的手,也不知道会不会把伤口染色。
男知青深夜去砸门, 把村里唯一的赤脚大夫老林头请来。老林头背着自己的草药包上气不接下气地赶来,差点气死。
”还以为划成什么样了!就这么小一道口子, 叫我来干啥!“
沈晏闻言,道:“那么说是不会留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