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始终没有人发现什么诡谲之处。
院子里的腥味越来越重。
有人往里抛洒“饵料”,企图加快少年失去理智的速度。
可屋里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仿佛也没有任何东西可以诱惑少年离开房屋半步。
直到将近子时,一个少女打开了通往他房间的门。
这也是沅沅唯一可以推开的一扇门,门后竟然还连接着其他房间。
外面屋子看着明显扩大了许多,但却更加漆黑无比。
沅沅好不容易摸到一个尚有余温的烛台,心里感到奇怪,但还是在烛台四周摸出个火折子,将蜡烛点亮。
刺啦——
烛焰飞快跳跃,仿佛有猛烈的风突然掠过。
脖子上骤然一紧。
沅沅下意识扯了身边的东西,却扯落了一道帐幔。
被风刮灭的灯芯发出窸窣的声音,在漆黑中度过短暂的下一瞬竟死灰复燃。
偏偏垂落的帐幔隔绝出了一道明与暗的交界。
一阵死寂之后,沅沅才发现自己被人掐住了脖子的状态。
那只手臂长而有力,将她直直地抵在了墙角。
月光斜斜地从窗口落在他的侧脸,就在沅沅要看清楚的时候,男人突然间曲起手臂,收近了与少女之间的距离。
像一只尖叫鸡敞着脖子被人按在墙上,沅沅脑中几乎还是一片空白。
直到对方冰冷的鼻息喷洒在她的脸侧,距离近到她稍稍转头就能触到他的鼻尖……
是……是变态。
沅沅心口突突狂跳,只恨口袋没有手机报警。
“呜呜呜……”
沅沅慌得一头冷汗,握着手里刚才抓到的系带,胡乱拍打他的脸颊,下一刻对方铁钳般的五指扣住她的手腕,就听见“咔嚓”一声。
沅沅的手就这么……断了?
断、了?
短暂的懵逼之后,沅沅眼角湿润,吓到发抖。
是在害怕贞操在今夜就要离她而去了吗?
不,她是在害怕小命会在今夜离她而去……
当时还和狗室友们天天傻嗨的沅沅曾经看到过此类的新闻除了和室友们把强/奸犯痛骂一顿以外,甚至还一起参与讨论了自己遇到这种情况该怎么办?
最终大家讨论出一个结果。
那就是打,打得过就往死里打,打不过也要苟住自己的小命。
当代女孩早就没有了大清朝代的裹脚布,少了个□□算不了什么,就当被人按在地上打了一顿,屈辱固然是屈辱,但远远不至于为了这玩意儿就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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