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见不到那个‘闫郎’马上就要发疯了,我们问了她的同事还有同学,就是找不到那个叫‘闫郎’的人是谁。”宋为民道。
宋为民的话音刚落,他的表姐就朝他们冲了过来,声音也变得尖锐:“闫郎呢?他怎么还不来?他是不是在路上耽搁了?他会来接我的对不对?”
连城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了她想要推开他们往外跑的手,成年男性的力量让一个很久没有正常吃饭的女子无力反抗。
“好好看清楚这里是哪里!”连城喝道。
在宋为民和江景峰眼里这不过是一句连声调都很普通的话,可宋为民的表姐听到之后却浑身一震,当真没有再继续挣扎。
不过也就是一瞬,很快她又开始犯疯:“这里是哪里?这里不是我家!闫郎呢?是闫郎把我接过来的对不对?你让我去看看闫郎,让我看看他……”
连城无奈,手指在她眉心一点,女子无力瘫软下去,似乎是睡着了。
江景峰急忙把女儿接住,无措地看向连城。
连城没有管他,而是在打量关住宋为民表姐的这个房间。两层窗帘关得严严实实,灯是暖色的灯,但似乎是很久没换了,显得无比昏暗,以至于整个房间都显得阴气弥漫。
“我之前是怎么跟你说的?阴暗之处容易生翳,将人关在这种环境里只会让她的症状越来越严重。”
连城一把拉开窗帘,外边的阳光立马照了进来,这还是个向阳的房间。
“我也想拉开窗帘啊,可是她一见到光就会发疯,我们也没办法……”宋为民语塞。
实际上他帮连城拉皮条的这段时间,基本上什么都没学会,倒是跟好些老板保持了良好的关系,应酬方面更胜从前。
简单来说:装逼,会了。常识,没会。
还记得之前连城经常提醒他,他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的。
可是那个时候他是怎么想的呢?
他觉得他同那么多有钱的老板已经建立了良好的关系,就算以后没有了连城,他也能借助这些人脉关系发展得越来越好。
一直到连城坐上去首都的高铁前,他都是这么想的。
可惜短短两个月的时间,现实就狠狠地送了他一巴掌。
连城离开他,他还能找到更多的代理人。可他离开了连城之后,没有了核心竞争力的他,什么都不是。
若是在清醒的时候,宋为民的表姐在阳光洒在她身上的瞬间怕是又开始疯起来了,可现在,处于昏迷中的她被阳光照在身上只是皱起了眉头,一副很厌恶阳光的样子,但并没有清醒的趋势。
连城在房间里转了一圈,终于从梳妆台上找到了一个木制的像是护身符的玩意,这果然不是普通的灵异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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