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又凑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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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也有人在秘谋。
章昺极不情愿地坐在自己的别府里,他的左手边是纪炳辉、右手边是纪宸,他是被太子妃强令要与外公、舅舅“好好谈谈”的。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人比章昺还要着急,那就一定是太子妃。这娘儿俩也不知道是谁传染了谁,都突然焦虑了起来。
章昺拗不过亲娘,从东宫里跑了出来,先见公孙佳,回宫的路上又遇到了纪炳辉。这下没得躲了,只好“见一见”。
纪炳辉也不赞成章昺亲自上阵,章昺问道:“为什么?”在他看来,太子妃、纪炳辉等人应该推他一把,将他往上拱一拱的。
纪炳辉道:“太危险了!再者,您也不该自降身份亲自上阵!您的安危是最重要的。二郎立功又怎么样?一将军耳!现在不是当年了!开国建基的时候……”
章昺听纪炳辉居然与公孙佳说的差不多,不由纳闷:“你们怎么都这么说?”难道这样才是对的?
纪炳辉却误会了:“太子殿下还是关心你的。太子的安排,是对的。”
章昺没好意思说这不是他爹说的,任由这个误会在纪炳辉那里扩大。纪炳辉误以为自己与太子的看法一致,心下大定,对章昺道:“你不就是不放心二郎么?太子就是心太软,又博爱,亲儿子当然不能不管,不过他的亲儿子可不止两个呢!”
“什么意思?”
纪炳辉给了他一个人选:“五郎。他对你一向恭顺,二郎做得的事情,五郎如何做不得?推五郎出去嘛!”
五郎章旭,也是纪炳辉的孙女婿,还是太子妃养大的,纪炳辉也将他算做了自己人。多么的合适!他努力游说章昺:“他是你的亲兄弟,一向听你的,人们看到他就会想到你,让他代你去,不好吗?”
章昺想了一下:“也罢。”他心里摆弄了一下,纪炳辉这个长辈虽然不讨人喜欢,还是有些智谋的,又与他很信任的公孙佳说到了一处,章昺决定再问一下妹夫钟源,然后下最后的决定。他不动声色地说:“我再与五郎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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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章昺再次出宫,径自去看钟源。
延福郡主听说章昺来了,脸也拉了下来:“他来做什么?今天药王要过来呢,别叫他们碰上了。无论谁碰上我这大哥,准没好事儿。你去见他,我叫人去药王那儿报个信儿。”
这个信报得并不很需要,即使信使不来,公孙佳一时半会儿也出不了门,她被绊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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