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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浑噩噩听了半天的大朝堂的辩论,公孙佳算是明白了,今天听的这些,就屁用没有。
也不是说完全无用,可能一二百年后,兴许有事儿与此有关,但那都后话了。总之,也没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是非得在几百号人的面前摊开了讲的。
公孙佳可谓是目瞪口呆着看着散朝——因为胡人叩边的事儿朝上并非细节可以讨论——看着三品以下官员做鸟兽散,各去轮值——剩下太子等人与宰相之类讨论冬至的大祭。哪怕是这个讨论,也是有一群博学之士,比着历年的礼仪将大致的流程给准备好了,余下可以讨论的内容也只剩下鸡毛蒜皮。
公孙佳作为亲戚,本被安排去皇后宫里补眠的,此时心里只有一句话:我第一次上朝,就这么完了?
还真就这么完了,没有任何惊心动魄的事情,甚至连弹劾她的事儿都没有——都叫赵司徒给帮忙挡了,就这么让她过关了!公孙佳蓄满了力的拳头打到了棉花上,一丁点的效果也没有了,公孙佳往自己的车上一坐,气道:“这是晾着我呐?!!!”
单良个缺德鬼,从来只有他缺德别人的,没有别人缺德他的,听了公孙佳的遭遇之后也是气得两撇老鼠须都吹飞了起来:“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单宇此时也不知道劝哪个好了,在她的心里,她这个新认的爹是天下智慧第一,她这个主子公孙佳就是天下第一,这俩都气着了,她有点慌。左看看,右看看,她恨不得把元铮这个时男时女的同学给薅了过来,一起商量个更加缺的办法,好解眼前之厄。
公孙佳却马上有了主意:“先生,咱们不该生气。我想,陛下冒这风险将我放在这个位置上,也不该是为了看猴戏的。放我在这里,他得冒多大的风险?他不会这么无聊。”
单宇的耳朵竖了起来,听单良问:“君侯的意思是?”
公孙佳一字一顿地道:“陛下做了他该做,剩下的就是看我能做到哪一步了,我不能叫他失望!这一步踏出去,成,我开府有望,败……陛下也没什么损失,是我自找的。可我却再也没有退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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