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落,果见陆凛的脸色变了,凝着她的目光又沉又带一份咬牙切齿却无可奈何的狠意,但很快他又勾起唇角,低笑着格外干脆地应了一声“好”。
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可嘉月一时想不出,便在他又一次动手动脚的催促下坐到床上,红着脸将他推出帐子,拿起衣服一个人躲在里面换。
烛火昏暗,美人的倒影在帐子上栩栩如生地摇曳,金铃的脆响声声入耳,直震心扉,陆凛的喉结上下滚动,眸光越发暗沉炙热。
身体两侧的手攥得很紧,青筋绷起。
嘉月换好后一直坐在床上没动,陆凛的视线她隔着帐子就感觉到了,手几次伸出又胆怯地收回,捂住自己白嫩纤软的腰腹。
小脸上早已是一片娇艳欲滴的红,与身上的红裙交相辉映,夺目又勾魂。
铃铛声浅浅止歇后,室内便是一片静谧,却又流转着似乎一触即燃的危险火花。
就在嘉月闭了闭眼鼓起勇气准备撩床帐时,它被人从外面一把掀开。
卷起的微风吹拂着少女鬓边散落的碎发,有丝许黏在了她微张的樱唇之上,又被一只紧绷的大手轻轻拨开。
陆凛滚烫的指腹触上她似绸缎般白皙细腻的肌肤,有着让人头皮发麻的微微颤抖。
而后他猛地将嘉月从床上抱起来,在少女不安的惊呼声中将她高高举起,薄唇一刻不停地流连金铃之间的那片雪白上,灼得嘉月没一会就软了身子,小手无力地搭在他头颈之间,呵气如兰。
金铃声响个不停,与少女的娇吟缠绕不休。
......
一室凌乱过后,那袭红裙勾出的旖旎终是渐渐停歇。
嘉月软软地缩在床里侧,也不要陆凛拍背哄她,只抽噎着声责他过分。
她腰间如今开满了红梅,尽管已被擦拭干净,那股灼烫湿黏感依旧挥之不去。
以前是手遭罪,如今他更是花样百出。
早知如此还不如由他去,刚刚那般被他抱着,被迫看着比亲密时还要羞耻煎熬。
“给你揉。”
小小地满足了一下的男人眯了眯眼,像只打着盹的狮子,抬起手便将小兔捞进怀里,无视她带着小性子的微弱挣扎,忽轻忽重地给她按摩有些酸痛的腰肢。
“呜呜呜,我再也不信你了,骗子。”
嘉月伏在他结实的胸膛,红着小脸委屈地抽泣,还不忘用小手捶他,偏就不好意思抬头看陆凛。
他没羞没躁的,她面皮薄,又是新婚,自然一时受不住这个。
还说只看一眼,明明都快要把她的裙子看得烧通了。
“屁大点出息。”
陆凛圈着她的手漫不经心地摩挲,嗓音尤带欲念晕染过的一丝性感低哑,粗野又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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