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股令人毛骨悚然的气势过了两分钟才离开。
江北城擦了擦额头的汗,这次说啥不敢闹腾了。
这次题有些难,做的时间比较长,班里的同学都还在埋头做题,只有唐婉清一到时间直接拎着书包潇洒的走出去。
苏软抬眼看一眼,继续做题。
到了时间,谁想走都可以。
说来也好笑,老侯还不如把唐婉清分到陆河那组里呢。
整天拿着题目往陆河面前凑,陆河懒得理她,她也不在意,依旧一脸迷恋的盯着他做题。
搞得陆河直接拉过一脸懵的苏软,“过来,我看看你这题怎么做的。”
基本上只要唐婉清来问陆河题目,陆河都在和苏软讨论题目。
苏软也不敢反抗,尽管她觉得那些题目没什么可讨论的。
自知自己被他当成了挡箭牌,但她依旧心里开心的小鹿乱撞。
女人还真是奇怪。
收拾了题目,班里的同学陆陆续续离开,苏软将书包背好站在门口等赵墨言。
天有些黑了,她一个女孩子自己回去不太安全。
她们两个的家要走过一条小巷,小巷子很黑,说实话,苏软其实也有些害怕。
赵墨言低着头找掉在地上的笔帽,苏软盯着拿起外套穿在身上的陆河,觉得他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陆河抬头,猛不丁的撞上眼神,苏软立马慌慌张张的躲闪,像一只受了惊的猫咪一般惊慌失措。
陆河摸了摸口袋里的巧克力,嘴角弯了弯,捏了捏被眼镜框压的有些疲惫的鼻梁。
路过她的时候,他从口袋里掏出那颗巧克力,放进她带着兔耳朵的小口袋里,随手扯了下她的兔耳朵,然后迈着大长腿离开。
留下苏软呆呆的盯着自己口袋上的兔耳朵,耳尖红红的仿佛被扯的是自己的耳朵。
赵墨言找到了笔帽,放好,抬头刚好看到陆河塞给她巧克力的那一幕,下意识的笑了笑。
你看,这爱情和幸福都是别人的。
走到苏软面前,“等我吗?”
苏软点头,揉了揉发红的耳朵,“天有些黑了,我有些害怕一个人走,所以想等你一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