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默郁闷的发现,自己在京里辛苦四年,脑补了多少次重逢的感人画面,而某人却一早将自己从脑海之中铲除,小日子不知道过的多滋润,不说她不需要自己,连麟哥儿都不知道他这位父亲的存在。
他就像是多余的。
怀着拖油瓶的隐秘小心思,侍郎大人赖在姜不语身边,跟着她回姜府吃晚饭,顺便跟麟哥儿联络感情。
在商言商,姜不语可不跟他客气,趁此机会提价:“独孤大人可知道我如今身价几何?在江南北境共有多少产业?”
独孤默还真不知道,不过想也知道以她的聪明劲儿肯定身价不菲:“你是想详细告诉我,好让我带人查抄的时候方便些?”
“我告诉大人是想让你知道,雇我做侍卫可以,不过这价格嘛……”没人会跟银子过不去,况且身为不为车行的老板,他们车行的业务就包括了看家护院替人跑腿押镖护送等项目,服务谁不是服务呢。
独孤默见她不再执著于分开,长松了一口气,笑道:“价格好商量。”还凑近了她小声道:“只要姜老板做的好,我的全副身家送你都没问题。”
姜不语:“……”臭小孩,分开四年都学会撩了。
她假装无视了独孤默意有所指的眼神,回道:“君子爱财取之有道。”
独孤默眼神在她身上打个来回,慢悠悠道:“分开四年,没想到你对自己的认知越来越不清晰了。”她从来就只在狗世子与无赖之间来回打转,离君子可差着十万八千里。
姜不语假装听不懂他的话中含意,吩咐下人备饭,末了追加一句:“饭钱另算,不在护卫报酬里。”
独孤默:“……”还添了奸商的特质。
好在晚饭时分,柏润抱着麟哥儿一起来吃饭,两人之间的话题总算不再朝着奇怪的方向发展了。
麟哥儿今日跟着柏润上街长见识,见到衙门前站笼里的犯人,非要好奇的停下来,接连不住问:“先生,人又不是狗狗,干嘛要关在笼子里?”
柏润跟小孩子简单解释:“他们做了错事。”成年人的世界太过复杂,真要让麟哥儿全懂也有难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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