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你在说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不管你怎么认为,我说完这些话之后,咱爸咱妈确实没有让你继续去干活,反而是让你回到了学校,这是事实,你总得承认吧?不管你说的那样说什么,咱爸咱妈那里,我的面子确实没有那么大。但是最后的结果告诉了你,如果没有我,你是不是现在还在村里放羊放猪呢?”
“你可别给你脸上贴金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你有付出这么一丁点的恩惠,就想让我一辈子感激你,就想让我一直对你当牛做马的吗?有这么好的事情吗?我跟你说我在学校里面不止学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这一句,我还学了一个词,叫携恩图报。”
“不管你是不是要承认,亦或者我是不是叫挟恩图报,我帮了你,这就是不争的事实。你就是要欠我的人情,结果你跟那些外面的人跟我作对,他们说什么,你就觉得他们说的是对的,你是我妹妹吗?你为什么不站在我这一边呢?”
“真正无私的人,帮助别人记计较回报的,你现在把这件事拿出来,反复的说,是不是觉得你可伟大?但是你刨根想一想,你不过只是说了一两句话而已,真相告诉你也没有什么,我就要让你知道,你曾经所值得骄傲的东西,根本就一文不值。”
谢茹觉得她这句话话里有话,好像有不知道的东西脱离了她的掌控。
“你到底在那里跟我打什么哑谜?有什么话?为什么不能敞亮的说?”
“既然你想知道,那我就原原本本的告诉你,好叫你看清楚,你一直以为咱妈多么爱你,咱爸多么心疼,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
谢琴就想告诉谢茹他不过只是他们母亲寄托曾经的那个孩子的一个载体罢了,说的好听一点叫做载体,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替身。
但是谢丛修打断了谢琴的话:“二姐现在说这些都是无用的,毕竟咱们不是父母肚子里的蛔虫,他们是不是有真情实感,我们作为外人,根本不可以替他们说。”
“可是你瞧瞧她现在都被惯成什么样子了,在家里面,我们兄弟姐妹都让着她,但是她在外面如果一直这样嚣张跋扈,她肯定会吃亏的。”
“不用你在这里假惺惺,我如果吃了亏,那是我命里面该有这一劫,像是你们说的那样,之后我就不会吃亏了一样,我自己的路还是要我自己来走,你们如果有什么话就尽管说出来,我都要听一听,你们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看看,人家根本就不念你一点好。”
“不管怎么样,我们永远没有办法替其他人做决定,尤其是这种感情,这种私人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咱们就撇开不要谈了。他本来现在心理压力就大,你如果再刺激他,别干出什么傻事儿了。”谢丛修总是怕麻烦,他宁愿天天辛苦干活,也不愿意掺和到家里面这些家常里短的事情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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