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要钱,行,我们一直都没有说不赔偿的事情,但是你说你心脏不好,我们也认,只要你能开出医院的诊断证明来。
我们没有一点儿推卸责任的意思,但是也不是可以任人污蔑的,你们如果不敢或者是不想去医院开证明,那我们是没办法给你们赔偿的。这不是我们这边的问题。
如果你们还要这样赖着我们就靠一张嘴就想让我没给你们赔偿,那是没有可能的,如果你们继续闹,那我们就采用法律手段,到时候去派出所报案,让法院来取证,到时候再商量怎么赔偿。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咱们两家基本上算是撕破脸了,不过这一切都是你们二位的意思,我们家全力配合。
这话说的真的一点儿漏洞都没有。却是镇住了孙家人。
在此时大多数农村人的心里,出了事儿顶天了就是闹到村委会,让村长给主持一下,大多数都是私底下解决的,就是人们常说的私了。
虽然知道镇上有公安局有派出所,但是在普通人眼里这些离他们的生活都是很远的,他们很多人都觉得这辈子都不可能和这些人打交道。
在很多人的认知里,一般警察出动的地方基本上就是出了命案的时候。
所以当谢丛修说要经公的时候,孙母和孙父都是懵逼的。
就像古代良民担心和官府打交道一样,他们也是如此。
“这,这不是咱们两家的事情吗?有必要闹的这么大吗?”孙父期期艾艾地开口了。
谢丛修有点儿疑惑:“是咱们两家的事情啊,但是现在不是谁都说服不了谁吗?既然如此,那咱们只能让人家公正的第三方来决断,这不是很正常很合理的事情吗?”
“可是不是犯了大事儿的人才会遇到警察吗?咱们这件事儿也就是个小事儿,何必惊动那么多人呢?”
“确实没有必要惊动那么多人,毕竟如果经过法院审理的话,诉讼费还是要出的。不过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毕竟我们两家没有商量出一个两家人都满意的方法,那只能这样了呀。”
谢丛修步步紧逼,虽然说一开始打人是他们不对,谢家一点儿都不占理儿,但是他们态度摆在这里,该赔的赔,这样说起什么来,他们也不算多么过分。至少这个认错的态度是很合理的。
孙父孙母眼见着事情朝他们不可把控的方向走去,对着那两个一直坐在那里看戏的谢家父母吼道:“不会吧,不会吧,不会真的有人让自己儿子骑在自己头上,给自己做主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