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过分了,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但是这个州使用罗密欧朱丽叶法,你和他恋爱不会被控告。”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凌安第六次爽约,一次性消失了将近一年半,冬天的某一日,严汝霏在某大学与他相遇,对方跟在导师身边做记录,低着头,比之前更瘦了,苍白病态的一张脸被围巾遮拢了大半。
严汝霏打听了凌安的课表和出没地点,寻了个空子把凌安堵在教室里不让走。
凌安也是很久没有见到严汝霏了,眨了眨眼,有些恍惚。
“你把我甩了。”
严汝霏用中文谴责他。
他显然不清楚甩了是指什么,只是口头承诺自己有空会到画室做模特儿。
他说的有空,又变成了推辞。
严汝霏轻易地找上了凌安的住所,见面时他正蹲在门口穿鞋,裹着厚厚的长围巾,看起来依然很怕冷。
他一声不吭将他带回了画室。
在车里,严汝霏语气硬邦邦地问:“你是不是这段时间犯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凌安沉默地对手指。
怪可怜的,他又开始心烦意乱,也不说凌安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