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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不怎么样。”

“什么爱好。”他耐心十足,心想莫非是打游戏。

凌安回答:“弹钢琴,以及其他的爱好,全部。”

他不解:“为什么用这个形容。”

凌安就不吭声了,眼睛瞥向颜料桶。

严汝霏不知道他究竟是故意的,还是没弄懂一文不值的意思,见他不想说话,又换了道题问他。

今天严汝霏难得白天在画室里出现,想到许久没上中文课了,把在沙发上睡觉的凌安摇醒了起来学习。

凌安睡眼惺忪,没睡明白,读中文词声息不太稳当,被严汝霏搂在身上一个音节一个音节地解释。

学了半个下午,他被带去画外景。

他不认识路,慢吞吞往山上走。严汝霏走在他前边,背着画具和露营工具,再往上的路崎岖不平,他盯着脚下的石块绕过去,忽然抬眸见到眼前伸出来一只手。

手指修长,指甲剪得干净,骨节分明,仔细看的话,指腹有些薄茧,夜里抚在身上就能感受到粗糙。这是画家的手。

见他没反应,严汝霏径直攥住了他的手臂,把他往上带了点,皱眉:“你跟着我,不要离太远,不要松手。”

“嗯……”凌安点头,探出手去够他的背包,“我帮你拿东西。”

“不用。”

严汝霏头也不回。

到了半山上已经变成了牵手,青年的手暖和又干燥,凌安漫不经心从这只手往上瞧,目光钉在对方的侧脸上,微微颦眉,很认真的模样。

他看得清楚,心里也明白,这不是林淮雪,是另一个人。

快傍晚的时候到了山顶,摆好画具,严汝霏专心致志地坐在林子里画画,这次写生与凌安没有关系,一如往常铺了个垫子,抱膝坐在严汝霏脚边发呆,因为犯困,没多久就枕在他腿上睡着了。

醒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凌安从一个帐篷里钻出来。

帐篷之外,青年坐在地上点火烧锅,空气里弥漫焦糊的香味。他回头看了凌安一眼:“醒了?过来吃东西。”

凌安被塞了一勺子罐头肉,被焦味刺激得皱起眉:“糊了。”

“刚才不小心没看时间。”

“画画的时候不能做饭。”他友情提醒。

严汝霏没和他说,方才失误是因为在帐篷里观察了许久凌安睡着的侧脸,灵感和情绪起起伏伏。

他盯着凌安端着碗小心翼翼喝热汤,睫毛纤细低垂,从眉骨到鼻尖,每一处都精致。

被烫到舌头,凌安放下碗拿了矿泉水瓶。

仰起头喝水的时候被另一个人作怪,严汝霏忽然伸手按住了瓶子,他猝不及防呛到了,忍不住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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