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连着两回了”
听到答案,方齐溪眸光微暗。
他忤逆爹爹,擅自出府,还跑来这腌臜地儿。
她却允一个妓子为她诞育子嗣。
“眼下殿下怕是不方便见小郎,不如…”
朊砚微勾唇,声音扬起,刻意咬下重音。
很快门扇被打开,黑衣女子不耐烦的挑眉,见是张熟面孔,微微一思索,顿时幸灾乐祸起来。
让开道,隐一抱起胸,拿眼示意他们往里头看。
二人肩碰肩,交缠的十指让人有种谁也插不进去的亲密,方齐溪目光凝住,心尖不可抑制的冒出酸意。
“方--”
黑衣身形一闪开,门外几人刹时没了遮挡,司清颜眨眨眼,险些以为看错了。
他怎么会在这?
话到嘴边一转,司清颜皱起眉,浮起丝不愉:“这不是你该来的地儿,谁把你带来的!”
眸光微凉--
“是他们?”
凤眸越过三人,最终停在妖冶面容上,透出冷意。
“你倒是好本事。”
朊砚一哆嗦,颤巍巍扯住一袭布衣的方齐溪,扑通一声跪下地:“小…小郎,奴,奴家不是,不是有意要带您进来的…”
“殿,殿下”
哽泣一瞬,朊砚歪过头,惨白的脸满是泪雨。
“奴家事先,事先并不知情啊…,奴,奴家是被这位小郎拿簪子逼来这末流居的,奴家不敢违背殿下之令。”
说着,朊砚便抬起下颌,露出喉结下的几点殷红,娇娇弱弱的抽泣起来。
“拿簪子??”
这小郎样貌不凡,下手倒是不带含糊。
眯起眼,赵大夫靠近一步,细一打量。
瞧这血痕,确实像挣扎后,才有的痕迹,扎的一个不好,八成连嗓子都保不住。
几人视线透出异样,像是谴责般的投向他。
说不清道不明的憋屈油然而生。
方齐溪嘴巴一噘,“齐溪不该来,难道殿下就该来吗!”
挺起胸脯,泪水瞬间滑落直下。
“殿下是想出尔反尔,还是根本就没把春日宴的事儿放在心上,明明您都答应了,怎么…怎么可以还哄着别人…”
春日宴?!
他是,是方家郎君
竹笙眉一颤,那,那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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