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让一早就打听到了长公主的落脚之处,准确的来到了天字号房门口。
什么人?阿大听到身后的动静,敏锐的拔出佩刀。
是我。萧让扯下脸上的蒙面巾,露出本来面目。
阿大瞧着这张不算陌生的脸,不禁微微一愣。身为前任羽林卫的首领,曾经教导过萧让的前辈,他自然是认得眼前之人的。
怎么是你!
萧让朝他恭敬地拱了拱手。晚辈求见大长公主殿下,劳烦前辈通禀一声。
你怎么阿大的话说了一半,及时的打住。
他朝着四周打探了一番,见没人注意到这边,一把将萧让拽进了屋子。你且在此等候,我进去禀报殿下。
有劳。在大长公主面前,萧让可不敢造次,乖乖地在帘子外等候。
屋子里,孝宁大长公主正要歇下。听说萧让求见,困意顿时消退不少。难怪瞧着眼熟,原来是他
属下也没料到,陛下竟派了他前来。阿大垂眸说道。
孝宁大长公主揉了揉太阳穴,说道:他深夜前来,必定是遇到了什么棘手的事情。把人宣进来吧!
阿大应了一声,快步退了出去。没多大会儿,便领着一袭黑衣的萧让走了进来。
萧让见到榻上歪着的那位主子,恭敬地跪下请安。
你的主子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孝宁大长公主一挥手,萧让便觉得有一股力道向他袭来,逼得他不得不倒退两步。
是。萧让抱拳道。
这么说来,你们已有可疑的目标?大长公主颇感兴趣的问道。
萧让不敢隐瞒,将近来发生的几件怪事一一道来。
童涟?提到这人,大长公主还真没什么印象。
一来,她因为赫赫战功惹得先帝忌惮,从不与朝臣私下来往。二来,她借着养病的由头,身居后宅,鲜少与人接触,自然对朝中的官员没有多少了解。更何况,童涟还只是工部区区一个小吏,不怎么打眼,就更无法引起她的注意了。
京都有姓童的大户?
童家门第不显,往上数三代只出过一个秀才。萧让答道。
童大长公主念着这个姓氏,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童同音的,可是还有一个佟。
童姓无人识,可佟这个姓氏就不一样了,那可是出过好几任太傅的世家名门。
前太子妃!萧让跟阿大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