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那可是件大事儿!
街坊邻居多年,走走走,姐妹几个过去帮把手。
于是,等罗婆子拽着接生婆赶回家时,院子里已经挤了不少的人。有帮忙劈柴的,有帮忙烧热水的,还有的在生火盆,生怕产妇跟孩子冻着。
罗婆子感激的说了几句,就进屋看不语去了。
恰巧春雨回娘家过来探望,见到这阵仗,紧张得不行,立马叫人去铺子里给春生递信儿。
要生了?春生惊得站起身来。不是还有几日么?
这个说不准的。苏瑾玥身为医者,知道的要比他多。而且,不语怀的还是双胎,本就负荷重,提前个十天半个月的也算正常。
把铺子关了,歇业两日。苏瑾玥放心不下不语,索性就跟着春生一道离开。临走前,吩咐伙计把门给关了,挂上了歇业的牌子。
匆匆赶回家里,不语已经疼的没力气说话了。
还要多久啊?宫口开了没?罗婆子守在床边,不时地催问着,比她那会儿生孩子时还要担惊受怕。
两个接生婆轮流的在不语的肚子上按下,额头上都冒出许多汗来。
这头一胎,没那么快的。其中一个婆子说道。
不语疼的冷汗直流,却没有叫喊出声。
罗婆子看着心疼不已,转身去了隔壁自个儿的屋子,将儿子孝敬的一根老山参拿了出来,去厨房切了片儿,端过来让不语含了。孩子,这个你含着,一会儿才有力气生产。
不语这会儿也没功夫跟她客气,张嘴将参片压在了舌头下。
阵痛一阵阵的袭来,让不语的脸色越来越苍白。
三两步跨进院子的春生来不及跟众人打招呼,就要往产室里冲。好在一个婆子反应快,及时的拉住了他。
产房污秽之地,你个大男儿往那儿凑什么热闹!
春生急的不行。这都快一个时辰了,怎么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还早着呢!想当初,我生我家大妞儿的时候,可是整整疼了一天一夜。
是啊!你媳妇儿这是头一胎,可不得吃些苦头!
春生听她们这么一说,心里越发的不安。
可自古以来,就没有男人进产室陪着的先例,春生只能在门口焦急的等待。听见屋子里传来的呻吟声,他的心都跟着揪了起来。
开了开了,宫口开了四指了。在接生婆不断地努力下,总算是有了动静。
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不语痛得啊的一声喊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