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除了你就没别人来过,除了你还有谁?!崔氏不甘示弱,怼了回去。
婆子气急,插着腰回敬道:你休想冤枉我!你说的那什么对牌长什么样儿我都没见过!谁知道是不是出去偷汉子的时候弄丢了,少往我身上泼脏水!
你你信口雌黄!看我不撕烂你的嘴!崔氏一张脸气得通红,冲过去就要扇那婆子的巴掌。
那婆子也不是个善茬儿,抓着崔氏的头发,两人就扭打在了一起。一时间,尖叫声、哭喊声络绎不绝,闹得掌柜的隔老远就听见了。
这是咋了?掌柜的朝外探了探头。
小二正抹着桌子。好像是丢了什么东西,两人起了争执。
说起这楼上的那位住客,小二就直摇头。明明就一穷二白,还非要摆什么贵夫人的谱。有一回热水送的晚了一些,就是一通谩骂,还说自己是什么国公夫人,啧啧啧
掌柜的正扒拉着算盘,听到店小二发的牢骚,手指忽然一顿。你方才说什么夫人?
哦,就是楼上那泼妇,总说自己是什么国公夫人,身份高贵店小二将方才的话重复了一遍。
掌柜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将店小二叫到身边。你去探探她的底,看她说的可是实话。
店小二满是狐疑的看着他,却还是抵不过他的催促,放下手里的抹布,悄悄地摸上了楼。
楼上,崔氏与那打杂的妇人还在拉扯着,说的话一句比一句难听,比起那市井泼妇也有过之而无不及。
店小二在门口偷听了一阵,回去禀报掌柜道:说是丢了个什么对牌,似乎挺重要的。
掌柜的捋着胡子,心中有了计较。
*
莫老大午歇醒来,就见一封书信搁在了他的枕头边,信封上没有署名,只在右下角落了个梅花的印记。
这梅花标记是只有少数人才知道的特殊符号,只有重要的消息才会打上这个记号。
莫老大撕开信一目十行的扫了一遍,看完信里的内容之后,眼睛不由得一亮。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将信重新封好,然后叫来小二。想办法将这封信交到珍宝阁掌柜的手里。
小二接过信,什么都没问,将信往衣兜里一揣,转身就不见了人影。
信转了几道手,送到苏瑾玥的手上时,天还没暗下来。
苏瑾玥懒得动手,直接将信丢给不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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