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小蕙一到家里,就心急火燎地叫唤着我,我正在厨房里悠然自得地准
备好了丰盛的晚餐,她就拖鞋也没换,咯答咯答地迈着到了厨房,一张浓妆艳丽
的脸红通通地,到了我面前又吐吐吞吞地欲言又止,我心里觉得好笑,小蕙从不
曾这样子的,就笑着对她说:“什么事哪,是不是让人非礼了。”
“老公,我跟你说个事。”她犹豫再三地说。
我抚弄着她的头发说:“好了,上饭桌再说,你快换了衣服吧。”
才把女儿逗上饭桌,小蕙也换上了轻薄的睡衣,看起来棒极了,白色的绸缎
印上大红的花朵,下身的裤子也省了,就这样裸出一双丰腴的大腿。她端着饭碗
挑起碗里面的米粒,眼光忽闪忽闪地有丝慌乱,这小美人有了心事。终于她还是
先开了口,“老公,你记得李娜吗。”
“怎不记得,不就是你们班那眼朝天的美女吗?好像当年我还追过她。”我
说。
小蕙拿眼一瞪:“去去,别耍贫,跟你说正事呢。”
“她老爸不是省里的大官吗,还没退下来吧。”我轻描淡写地问。
小蕙接过我的话说:“早就退了,退了以后又让香港一家大公司请去干了几
年,现在回到了省城。”
“退下来好,谢天谢地咱国家少了一贪官污吏,该有七十了吧,好像李娜是
他跟后妻唯一的女儿。”我摇晃着脑袋说,。
蕙笑着:“你倒蛮了解啊,看来那时真的别有用心。她妈刚逝世,就存一孤
寡老头。”
“他那么有钱,孤寡了怕什么,再娶啊。”我玩世不恭地说,“娶不上十八
二十的不怕,二十多三十的有人愿意吧,他快七十了吧。”
“六十五了,跟你说正经的,你怎就这口气啊。”小蕙把手里的碗重重地放
下,眉头一皱说,“李娜让我到省城去。”
“好啊,去玩几天。”
“我是说辞了工作去。”小蕙有点紧张,一双吊梢眼在我脸上滑碌滑碌地乱
转。
“开什么玩笑。”我一听差点跳起来。
小蕙急着对我说:“你别生气,听我说。”
我也把饭碗重重地一摊,挥摆着手摇晃脑袋粗声地说:“不听不听。”
带着女儿到了操场上散步,已到了期末的时候,操场上没往常那般地热闹,
倒见着不少怀揣书本的学生。
跟女儿索然无味地转了一大圈,遇见了系里教体操的小任,远远的他就对我
招着手,这小子又买新车了,一辆新款的丰田越野,女儿吵着嚷着一定要上去,
小任扔给我车钥匙也让我过把瘾。一坐上去,宽敞舒适的车厢感觉好极了,开动
起来,那车劲道十足,跃跃欲试地恨不得就要驰骋起来,好像快要射精的那一刹
那,再加一把劲,高潮就随即汹涌而来。
“怎么样,你也快换一辆吧。”小任说得眉飞眼笑,带着很炫耀的滋味。
我横了他一眼,就你小子,那么矮小的一个子,偏就驾着这么大一车,我不
来好气说:“我就是不吃不喝,也不知猴年马月才能换。”
心情沮丧地回到家里,小蕙正蜷在沙发上煲电话,说得兴高采烈,把一双凤
眼笑得斜吊了上去,细眯着就剩一条缝隙了,显出很妖娆的媚劲。我不拿正眼看
她,把女儿带到了她房间,侍候着让她睡觉。
过一会,小蕙趿着拖鞋跟着来到女儿的睡房,她用手扶着我的肩膀,一边乳
房就压着我的半个身体。“建斌,是这样的,李娜的老爸只是想有人帮助他整理
文章,并跟他一起生活照顾,老人又很健康,能走会吃的。”小蕙委婉缓慢地说
着。
“让他跟李娜一起过不就得了。”我没好气地说。
小蕙顿了顿:“李娜找了好多保姆看护,都让老头赴走了。放着偌大的一别
墅,我又是他的干女儿。”
“说什么,你还有干爸,我怎不知道。”天知道什么时候小蕙成了他干女儿
了。
小蕙继续说:“那时也是说着玩的,没那么当真。”随着她又加重了语气:
“告诉你建斌,这可是好些人梦寐以求的。如果我拒绝了,后面就有好多人像熟
了的豆荚,噼噼啪啪地蹦出来。”
见我没有回应,小蕙整个身子都压到我的后背上,只觉得肩背着两团温香软
玉的肉球,她就在我的耳边说:“李娜说了,如果她那孤僻暴戾老爸满意,将来
他的遗产就让我全部继承。现在一到省城,那别墅的产权就可易手。老公,听好
了,那可是省城的一幢别墅啊。”
“不行,那不是羊入狼窝吗?我于心不忍,不能熟视无睹。”
她从背后推了我一把:“那么老了,恐怕想动都动不了,你怕什么呢。”一
看,女儿已睡着了,我示意她小声点,两人就回到了卧室。
小蕙把灯光调得昏暗,自己躺到了床上喃喃自语地说:“反正我在宾馆也呆
得腻了,每月那么点工资。还不知老头愿不愿意,现在咱这还是一厢情愿的。”
见着我连同底裤一齐脱了上床,她就来劲了,双腿屈起团做一堆,笑得天花乱坠
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
小蕙让我跟她并排躺着,她仰卧着盘过大腿交绕在我肚皮上,我侧着身体搂
过她,让她手握着鸡巴戳进她的小穴里。昏黄暗淡的灯光下,她的脸看起来比平
时更加生动娇嫩,菱角一般的嘴唇微启舌尖欲露,笔直小巧的鼻梁皱着纹,紧眯
着的双眼。她风情万种地等待着插入,肥白的屁股耸了一耸,就把我的鸡巴尽根
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
我的鸡巴浸泡着她小穴里温湿的淫液,一下就暴长挺胀了起来,她的阴道里
如同婴孩吮乳般一阵阵吸纳,沉静地待在那里也觉得浑身酥麻。这时的她睁开了
眼睛,伸长着舌尖在我的脸上舔吸着,一阵温情掠过我的心里,我紧搂着她的脖
颈,也把嘴唇凑在她的香腮上。
“来来,说说这么些天里,又有谁骚扰了你。”我悄声地问。
她就把脸埋进我的胸里,娇娇地笑:“哪有啊,你当你老婆什么,成天有人
不骚扰。”随即又颤声地继续说:“有的,就在昨天我上电梯的时候,跟着一男
的。”她已经说得不那么连贯了,同时,屁股拚命地扭动起来,我适时地将鸡巴
纵送了几个,撑得她的层恋叠嶂的花瓣饱满鼓隆了起来。
她断断续续地说:“电梯就我们俩,他老是对着我盯,在我的身上,短裙,
胸前睇视,我背过他,对着电梯锃亮的墙壁撩拨头发,我举着手臂,却让衣领敞
得更开,一半的乳房都蹦了出来,把他看得目瞪口呆的。”
她已是无法自持了,整个身子展动蜷曲,我翻身趴到她的身子上,手抱着她
的屁股来回纵送,一说到这种事小蕙就荡情动魄,天知道是真是假,但我们却喜
欢这样瞎聊着,既能助长气氛又能撩拨情欲,有时甚至涉及到了某个具体的人。
其实这只是小蕙心间最为隐秘的欲望,作为一个漂亮的成熟女人引以自傲的
本能,我只是审时度势推波助澜地让她发泄出来而以。
她的双手紧攒着我的屁股,自己的屁股高凑起来迎接我的冲撞,小穴让我暴
胀的鸡巴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我们两个的毛发大腿隙四处渗流。
“幸亏电梯又上来了人,不然的话,我敢保他准会伸出手的,你不知,他那
眼光喷出火来了的,好怕人的。”她说得声情并茂让人有身临其境的感觉,我也
一刻也没眈误,将鸡巴尽情尽致挥送纵横,她突然就四脚朝天手足并舞,口里呻
哦不迭:“我来了,我上天了,爽死了。”
我只觉着她的阴道上一顿抽搐,就把鸡巴紧抵着她的最里面,她双手推掇着
我的前胸,而且还摇晃了几下:“不要射,不要,让我喘口气再来。”
我又躺到了她身边的另一侧,搬过她的另一条大腿,这回鸡巴也不用她的牵
引,很容易地让她吞纳了进去,我把两根手指掰开她的小穴肉瓣,一根食指在湿
润的肉瓣顶端摸索,很快就让我触着那浮现出来的肉蒂,她浑身一阵颤抖。
“你那吴总呢,最近怎样。”我继续调弄着她。
她就掩奈不住地说:“还不是那样子,总是毛手毛脚地揩油,早上就让他揣
了屁股,他老是把文件扔放在地上,要我弯腰拣起来,还用劲地拍打着屁股,拍
得让人生疼。说他最喜欢我的屁股。”这一点我相信,小蕙的屁股是我见过的女
人中最为完美的屁股,那年在校里,她跳伦巴时扭腰送胯的动作一直是男生们津
津乐道的话题,恐怕也谋杀了不少男生自渎的精子。
她平淡恬静的脸又绽放出了光彩,眉眼间也舒展开来,我知道她静极思动欲
火重燃了,也就挺着小腹朝她的小穴拱了拱,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竟嫌不够滋
味,挣开我的搂抱自顾腾翻起身,抬高个屁股朝我趴着身子。
我心领神会地从她背后挺着硕大的鸡巴,摇晃着像醉酒和尚的头颅,对着她
已是淫液横溢的小穴挤迫,一耸屁股整根鸡巴就尽致进入。
我双手搂抱她的柔软的纤腰,双腿半跪半屈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
猛烈的撞击,小腹跟她白皙的屁股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她魂飞魄散意乱
心迷,小穴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
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她的两片肉瓣丰腴隆突,肥厚的外唇让鸡巴搅得时闭时启,我也把持
不住就一倾如注,她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让我双手捞着,一根鸡巴在
她小穴里好像暴长了许多,龟头阵阵跳跃精液汪汪倾注。
两具赤裸的胴体喘着粗气大汗淋漓并躺在床上,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
在我的腹部上,凑起嘴唇。我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那么
样扩张着大腿,小穴刚才的那些精液就渗流而出,在她的大腿根部流在床单上。
小蕙就是这样,只要一上了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我完全融化在她的身
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人快慰,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
她的身体。静寂了好一会,小蕙总是要等身子里爽快的余韵平息了之后,才会睁
开眼睛。
我起身到卫生间冲了个澡,一会她也跟着过来,我们两个就在莲蓬底下你争
我夺地嬉闹着,蒙头盖脸直冲而下的凉丝丝的水流打在我们的身上,见她让冷水
一顿激射,皮肤上腻滑嫩白沾着水珠,脸上却红晕未褪妩媚无比,两瓣嘴唇微启
香舌欲吐,看着我心中不禁一荡,就将嘴唇压了上去,四瓣肉唇吮咂在一块两根
舌头交相缠绕。
好一会,她才长叹了一口气,仰着脸对我说:“假如真的去了省城,我真不
知有了情欲怎办。”
“你真的决定要去。”我问。
“是的,建斌,这是一个机会,值得一博的。”她一脸肃然地说。
小蕙走前的那两天,她忙碌着默默安顿着一切,我心里正憋着一股恶气,冷
眼漠然地注视着她,直到见她如同赴汤蹈火慷慨激昂一样上了长途汽车,我心里
的恶气也没消停。
她倒是时常有电话回家,李娜的父亲李仲楷很快就对她有了好感,在她之前
他们已辞掉了好几个人,小蕙说得绘声绘色,听出能够得到那老头的认同她很高
兴。而且在那里她通过李娜已经联系了好些多年没曾联系的同学,她们时常欢聚
在一块,一点也不觉得寂寞,已经有些乐不思蜀了。
有一点直至现在小蕙也不知道的,大学时我在跟她还没有正式交往时候就已
跟李娜恋爱了。
李娜也读篮球专业,她的球技正像她的为人一样盛气凌人飞扬跋扈,尽管时
有同队的女生不服气地底下诽议着,说她是老爸在帮她打球。那时她老爸李仲楷
已是省里的大官,经常见诸于报纸和在电视上露脸。但不得不承认在她身上有令
人无可比拟的霸气,这在球场上是很重要的,那种自信也是与生俱来不是一朝一
夕就能锻炼出来的。
男生也多有不服气,她总趾高气扬目不斜视地从我们面前经过,像一只优雅
的鹤发现爬到眼前的癞蛤蟆,脖子绷直,鼻孔矜了上去。
有人说她眼大无神目光呆滞,也有人说她鼻梁太过笔直,嘴巴有些宽敞,不
是旺夫育儿的贤淑相。有的说别看她的胸脯高耸着,其实里面戴的是港产的带海
绵的乳罩,天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他们对她嗤之以鼻横竖挑眼的,但听着却有
点吃不到葡萄的酸味,反正她总是黑暗中男生的宿舍里受攻击最多的一个。
那天,大慨是大一快期终的时候,她一个人从食堂出来回宿舍,在那条山坡
上让我们前面的师哥师姐踩出来的近道上我们碰上了,她的头发弥漫出一阵好闻
的气味,她刚洗过头,只随意地穿着衬衫短裙。经过时我们相互点头微笑,没走
几步,我回过头刚好她也转过身来,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为什么不敢约我。”
那时她的红润美丽的脸上充满了挑衅的表情。
我受宠若惊地走近了她:“好啊,现在我正式约你,过一会儿我在校门口等
你。”她歪着头笑,就迈开步伐走掉,留下我眼睁睁地愣着,瞪着她把屁股摆得
气象万千,柔软飘逸的裙子里面仿佛臧着有一万篇文章。
看似无意的巧遇倒让我们心底里彼此的好感呈现了出来,尽管她离开时没有
点头也没有应许,我洋洋得意于自己精心策划这次偶遇,要知道,在这条绿荫遮
天的近道上我已瞄了快半年了。
我俗不可耐地领着她钻进了公园的树林里,从她走出校门的那刹间,她精心
刻意的打扮就让我激动不已,粉妆玉琢的脸跟平时判若两人,李娜一定也感到了
校门口穿梭不绝的人流中的目光,她自顾了一下,反而显得更神气更趾高气扬。
那是一个刚刚开放了的时期,传统的穿着打扮正受到冲击,胆大的企图吓死胆小
的。
树林里永远是黑黝黝的,上不见天下不见地,只有偶然的空隙的漏露透出一
点光线。那月光一无遮拦地直泻在她身上时,我注意到她的皮肤在月光下泛出雪
白的光泽,就像又薄又脆的蜡纸。
她拉着我的手,她的小手热乎乎的,并且潮湿。质地精良,时髦开放的服装
不是裹住她的肉体,而是使她的肉体更加散发出光彩、美艳和那使人昏迷的诱惑
力。
她还是感觉到了我那种目光,有点惶惑,有点惊喜,更多的则是犹如芒刺在
背的不适应。我才揽着她的腰,她就势翻转过来,偎进了我的怀里,我觉得她一
个身子抖得厉害,就腾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脸,我就吻了她,她站住了,迎着我
张开嘴唇让我吻,但是她的牙齿一直护住舌头,我试探了半天,她的舌头就是没
迎接进来,不过她的眼还一直愣愣地睁着。
像她这么一个外表看似泼辣的女孩,竟连吐出舌头迎接男人亲吻都不敢,这
更挑起我征服她的豪情壮志。我们俩的双腿碰在一起,双方都呼吸急促,仿佛体
力不支似的,她光滑丰腴的手臂肩膀在黑暗中更显得雪白撩人情絮。
我的手指摸索着她连衣裙背后那排纽扣时,她也许感到害羞或受到了惊吓,
我脱下她无袖的裙子上的肩带解脱她的乳罩背扣,使她齐腰以上整个胸脯都赤露
出来,这时她不敢正视我的目光,然而由于她袒开酥胸,露出丰满的乳房,她好
像再也不能在这片原始的粗旷的美丽的黑暗面前压抑自己,也许是这孤寂凄凉之
感觉使她揭下了拘谨的面纱。
最后当我费尽手段将她身上的乳罩扯掉时,我看到了她那美妙无可挑剔的玲
珑自然的曲线,我轻轻地吻着她的嘴,要她多享受一次快乐,温柔地激起她的情
欲,然后再将舌尖缩回去。我从她的腋下抬起她的双臂,她按照我的要求,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