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一边给墨云打电话,让他派人把二胡送来。
墨云诧异的问,“你还会拉二胡?”
“很稀奇么?”苏眠反问,又骄傲的说:“告诉你老墨,我还会吹唢呐呢,哀乐我吹的尤其好,连白无常他们都说,纵使他们听过亿万场唢呐表演,还是觉得我吹的最好。”
墨云,“……”
虽然他很好奇苏眠录节目,为什么要拉二胡奏哀乐,但他聪明的没问。
“你等着,一会就到。”
“谢谢。”
苏眠打完电话回来时,易松林已经选好一首英文歌。
十二点节目组的大厨要来一段拉丁独舞。
他们跟苏眠打个招呼,就跑隔壁的活动室练习去了。
导演见她回来,问,“既然乐器搞定了,那曲子呢?你打算拉什么?别给我整什么两只老虎,幼稚的要死。”
“肯定不是两只老虎。”苏眠心想,她根本不会拉这首曲子。
“那就好。”
导演双手背后,悠哉悠哉到一边坐等去了。
半个多小时后,墨云保镖将二胡送来, 他还给苏眠带来一盒洗干净的葡萄。
苏眠拿着东西回来时,将葡萄打开给泡泡,自己从盒子里拿出二胡,开始调弦试音。
导演见她有模有样,心放下一点点,直到她拿起琴弓拉下哀乐前几句的时候。
正在吃葡萄的泡泡一头从椅子上栽了下来,它错愕的看着苏眠,这拉的都是什么玩意?
导演也表情古怪的问身边助理,“这首曲子听着怎么有点耳熟?”
他没听出来,助理却听出不对劲了,这,这,这曲子不是葬礼进行曲么?
助理还没来及告诉导演,就见正在隔壁活动室练歌的易松林推开门,问:“谁死了?”
他这一问,导演想起来了。
“停停停,苏眠你给我停!”他立刻打断正摇头晃脑,拉的特别沉醉的苏眠。
苏眠睁开眼,不爽的说,“我说导演,你就不能等我拉完一曲再说话么?我拉的正过瘾呢。不过,二胡还差那么点意思,还是用唢呐吹带劲。”
“你你你给我闭嘴!你拉的什么玩意?今天录的是收官宴,不是死人宴,你给我拉什么哀乐?真是气死我了!”幸而导演没有胡子,否则定然飘起来。
易松林看到她手里的二胡忍不住笑了。
他靠在门上说:“我在隔壁听着就不对劲,才过来看看。你哪来的二胡?今天录完我们就要分别了是没错,可我们只是分别,不是死别,你真不至于、不至于上哀乐你知道么?”
“我家老墨让人给我送来的。那没办法,我只会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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