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下好笑,这小妮子,你可是从母亲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居然会跟我耍心眼了。
想着太小了些,不愿告诉,可是又觉得应该告诉让做好心理准备。
哎,再过些日子吧,还小呢。
张雅曼回到房间,凌月正带着个珍珠白玉流苏照镜子,清月擦地板,其他的丫鬟们都被赶到了外面擦楼梯。
凌月笑迎上来跟黄鹂鸟似的开口:“小姐,您可回来了。这流苏好漂亮啊,奴婢看您不带,就赏给奴婢了吧。”
说这话就摸着转转身子,“小姐,好不好看?”
清月咬咬牙,忍了又忍,只得使大劲擦拭污痕。
虽然小姐没说话,但是凌月已经视为自己的东西了。只要自己开口,小姐都会答应。
“清月,你别这么大劲,地板都让你擦掉漆了。”转过头,“小姐,您可别呵斥清月,就是怎么教都教不会。”
张雅曼认为最好的报复并不是把一个人当场就弄死。
人最痛苦的时候,并不是失去生命的那一刻。而是让她好好活着,看到怎么也瞧不起的人过上永远自己过不上的日子。
她笑着说给,又仔细看了两眼,“凌月呀,这个还真不能给你。”
笑意一顿,凌月不明白小姐怎么变小气了。
“这看着是珍珠,但是上面由白玉雕刻,这白玉还是选取皇上赏给父亲的。”
“首饰盒里不是还有个蓝玉的流苏吗,真拿你没办法,赏给你那个吧。”
凌月生气的心思随着这么一番话,顿时灿烂的不可置信道:“真的吗,小姐,那玛瑙钗不是你最喜欢的吗,真的赏给我吗?”
瞅着开心的都忘了自己什么身份,张雅曼笑意更深的点点头,“傻凌月,你可是我最信任的丫鬟,不过就是一个发簪罢了。”
凌月感动的眼泪汪汪直喊:“小姐,你太好了,奴婢能伺候小姐真是三生有幸。”
张雅曼笑容不变,也说道:“是呀,能被你伺候,我的命可是真的好。”
擦地板的清月心里微微的羡慕,并不是羡慕凌月被赏赐首饰,而是小姐说的话。
那自己呢,对自己来说伺候小姐是幸福,对小姐来说不是这样。
这样一想,手上更是加快。
看着小姐不满意的望向清月,无奈的说:“好凌月,你去教教清月地板到底该怎么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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