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笑面如花,从善如流的点头:“是,皇上,太子这次的确该罚。”
惠帝一听倒是轻拿轻放:“那就抄写10遍经书吧。”
太子出列谢过父皇退下,心里松了一口气,果然还是母后。
“主子爷,那些受惊的各府小姐们已经问好情况送离宫外。”魏保走进禀告:“太医院的姜院正亲自给开了药方抓药,保证回去不会梦魇。”
皇上点点头,贤妃此时用眼神暗示魏保,看到小手指微动,顿时心下松了一点点。
韩尚书已经随被抬去太医院的嫡幼子而去,其夫人老蚌生珠,一向视为眼珠子。
这件事恐怕得看伤势如何处理,贤妃心里恨不得把儿子脱屁|股揍上一顿,明面上还是气定神闲。
皇上已经知道了来龙去脉,更心疼韩尚书,他从自己为皇子时就已经是自己的心腹,不过是个女儿罢了,也怪这女儿没本事,日子过成了那个样子。
天潢贵胄,身为金枝玉叶,既已享受了锦衣玉食自然就得承担该有的责任。
“风儿,你说这次怎么罚老八?”
站在一旁的四皇子后背一湿,他见势不妙离开的早。
兄弟们都跪在那里,只有他和太子站在旁边观看。
可是看来还是得牵扯进去,“启禀父皇,依律主犯重惩,从犯酌情。”
皇后一听,心下就冷笑,可真是滴水不漏,这拿律法说事真是万全之策。
但是这皇家就是天,怎能以律法办。
皇上听了点点头,让其他人摸不清心里所想。
在惠帝的脸上,永远看不到喜怒哀乐,总是一切都尽在掌握的平静。
赵非林此刻已经冷静下来,一会后悔一会又不后悔,后悔的是当时脑子一抽,牵扯进八弟他们,不后悔又是自己打那个姓韩的时间太短了。
打的他脑震荡才好,也不知道自己会被怎么处罚。
老四就是老四,拦不住跑得快。
没有好处的事一点不沾倒是不意外,但是老三和老五为什么呆在旁边一同受这个罪。
他心里无比愧疚,又想想什么打板子各种下场,控制不住害怕的浑身冒汗。
自己学打架就是怕疼,为了不被别人打,锄强扶弱的英雄梦。
可是长大后,倒是越来越觉得自己就是个平凡人。
惠帝一个个扫过,多看了两眼中间的一位。魏保立刻上前:“主子爷,穿蔚蓝色的是六皇子殿下。”
惠帝眼神一愣:“朕何曾有过六皇子?”
皇后已有准备,身子一斜就贴耳说了个详细。
惠帝的孩子现存活的就有十几位,更不算那些夭折没有入皇谱的,即使知道也没打算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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