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施尤尤皱了皱眉:“针对年长者是指专抢老人?”
原舒沉也有同样的想法,疑惑反问:“案件发生在大白天,不可能一个目击证人都没有吧?”
“我们之前抓了几个社会青年,不过没有证据,留了24小时就让人回去了。”警察意识到自己透露了未公开的案件细节,清咳了一声,连忙转移开话题:“总之有新的进展我们随时会通知你们的。”
大爷得知抢劫事件不是偶然,忿忿骂道:“有手有脚的年轻人,专挑着老头老太太欺负算什么本事,有能耐去抢年轻人啊。”
“我、我看到了,抢、爷爷包的人是、麻将馆的黄,黄——”小军突然开口。
他歪着头,眼珠子瞟来瞟去,因为想不起来那人叫什么名字而懊恼地捶起脑袋。
见有目击者证词,警察走到小军身边,抬手阻止他继续敲脑袋,耐着性子轻声寻问:“别着急,我们慢慢想,他叫什么名字?或者说过什么话?”
小军:“他还、凶我,让我滚、滚蛋。”
又问了几次,小军还是没想起那人叫黄什么,不过得到了麻将馆这个新信息,也算小有收获。
警方问完话便离开了,刘姐主动表示愿意留下来照顾大爷一晚,找到小军,她悬着的心终于落回原处,明天也不需要上班,多的是时间休息。
邬敏善看了眼时间,也提出要走。
刘姐坚持送他们到病房外,关上门后拿出银行卡递到施尤尤面前:“大师,我身上只有两万的存款,剩下的我一定凑够了给您,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写保证书。”
“不用了,帮你找儿子的报酬我已经收过了,实不相瞒我们修道之人每个月都要行善积德换取功德。”施尤尤老神在在道:“帮助像你这样心地善良的好人,福报会加倍的。”
“好好生活吧,日子会越来越好的。”施尤尤挥了下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刘姐张了张嘴,眼睛开始发热,开口想叫住她,只是三人越走越远,转眼就消失在视线范围内。
离开医院后施尤尤和原舒沉搭乘着邬敏善的车一块回了小区。
翌日,施尤尤睡了个大懒觉,坐在床上发呆了五分钟才想起来攻击原舒沉的那只精怪还是没出现。
所以它到底还来不来了?
当然不来更好,这样她就有正当理由把原舒沉留下来做饭了。
吃过美美的一顿午餐,施尤尤躺在沙发上看电影,没过多久就传来敲门声,她连眼皮都没眨一下,仿佛没听到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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