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狂妄的口气,我若不走,你能奈我何!”
“找城隍爷告状啊,你身上的罪名可不止一星半点。”施尤尤随口胡说:“擅离职守、陷害同事、与鬼勾结、意图不轨、恐吓生人……”
那阴差眼皮跳了跳:“城隍爷怎会信你这般胡说八道。”
“我说他可能不信,但他说城隍爷肯定相信。”施尤尤把原舒沉拉到身边:“出家人不打妄语,活佛怎么可能会撒谎呢。”
原舒沉:“……”
功德光拂面,阴差惊恐瞪大双眼:“他,他是……”
“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刁难同事。”那阴差只是看了原舒沉一眼,直接认怂,“请给我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
“可以。”施尤尤眨眨眼:“把你的传令牌给我。”
传令牌就相当于阴差的身份牌,交于修者手上就代表愿为其庇护,其他阴司差官见到后,也会照拂一二。
阴差:“你想让我庇护……”
施尤尤打断他:“我是要你随传随到,当我小弟。”
阴差:“……!!”
“这不可能!”
“那我现在就给城隍爷传纸条。”施尤尤蘸了下原舒沉散发出的功德,在身前画了个十字,灵光乍现。
阴差伸手想阻止,指尖触及灵光被烫掉一层皮,惊得他猛缩回手。
“规矩是死的,但我是灵活的。”意识到无法阻止,阴差果断变脸,拿出传令牌,毕恭毕敬递到施尤尤面前,“请大人随时吩咐。”
传令牌就是个传话筒,阴差如果不愿搭理,持牌者就算喊破喉咙也没用,手里攥着主动权,等他回去琢磨好怎么糊弄城隍爷,看她还怎么嚣张。
他阴恻恻的想着。
把传令牌翻了个面,施尤尤看清上面的编号:“729,资历还挺靠前。”
别看阴差穿的都一样,但他可是本市差官的头,相当于部门经理,729假笑地客气两声。
施尤尤挥挥手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729心里憋着气,哼唧唧消失了。
确认他已经走远,施尤尤地手指摩擦过传令牌表面,施施然道:“729何在。”
一阵阴风吹起,刚刚离去的729再次出现在客厅内,脸上带着懵逼与错愕。
确认不是假货,施尤尤将传令牌收好:“还挺好使,你真可以走了。”
729:……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