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盒子。
打开来,是一朵珠花。
“哥哥送给我?”傅子音诧异,“你什么时候买的?”
傅子宁挑眉,“怡红院的姑娘,所穿戴的都是本季最新的珠钗饰样,我上次瞧不太清楚,所以去寻了寻,本想过年给你,如今你从娘的棍棒底下救了我,我便赠你罢了,新年的礼物,到时候再去给你找!”
“嗯!”傅子音倒是欢喜得很,“哥哥帮我戴上看看!”
傅子宁将珠花轻轻的簪在妹妹头上,“可别弄丢了!”
“好看吗?”傅子音笑问。
傅子宁点头,“好看得很!”
“谢谢哥哥!”
不远处,靳丰年眉眼含笑,“我瞧着这小子,不会像月儿说的那样,走上歪门邪道的路子,重情义的人,内心都会有最后的良善界限,只要不去触碰,就会一直保持下去!”
“小公子和小姐的感情真好!”明珠和明影站在那里,对视一笑。
靳丰年点头,俄而又问,“傅九卿去哪了?”
闻言,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摇头。
“靳大夫,府衙的人来了,说是……说是要见小姐!”管家上前禀报。
靳丰年一愣,转而望着明珠和明影,“你们知道是怎么回事吗?”
“明珠?”明影皱眉。
说实话,明珠还真不知道犯了什么错,怎么府衙的人还找上门来了?
蓦地,她好似想起了什么,莫不是……
“走,先去看看!”靳丰年带着明珠一块去,嘱咐明影看好两个孩子,莫要随便出现在府衙的人面前,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说。
到了前厅,明珠的眉心瞬时拧起,怎么像是招了狗皮膏药似的?
倒是……黏上了!
……
这次,傅九卿是带着君山走的,倒不是回京都城,那个地方他这辈子都不会再回去。
车,停在了临江的客栈内。
傅九卿在客栈里等了一日,等到了家里送来的荷花酥,用温盒贮着,没人敢轻易打开。
“收起来吧!”傅九卿眉心微凝,行至窗边。
附近没什么人家,眼下这天气,开了窗便有江风冷冷的倒灌,冻得人直打哆嗦,屋内的温度骤降。
君山进来的时候,只见着公子披着厚厚的大氅,立在窗口。
风吹着窗户吱呀作响,仿佛唱着古老的歌谣,一声声将过往的记忆,拉到了面前。
往事,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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