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就是……逗咱们玩!”霜枝撇撇嘴,疾步跟上。
明珠有些懵,那这事该如何处置呢?
远远的,褚怀越抚上满面的络腮胡,视线始终落在靳月远去的背影上,她的肚子愈发隆起,里面塞着别的男人的种,以后生出来,会喊她母亲,尊那个男人为父亲。
“那我呢?”他低声问,“我怎么办?”
靳月兀的顿住脚步,若有所思的回头看,伸手轻捂着心口,这样的感觉并不舒服,让人很是抓狂很焦躁,可又寻不找源头。
到底……怎么了?
“公子!”暗影悄然落下。
褚怀越阴测测的收回视线,“查到了吗?”
“是!”
“知道该怎么做吧?”
“是!”
是他的,终究会回到他身边。
入夜……
七皇府内夜色沉沉,风吹着回廊里的灯笼左右摇晃,巡逻的侍卫一刻也不敢放松,七皇子不在府中,务必要保护好七皇妃周全,否则……他们都得陪葬。
明珠伏在后院的墙头,静静的听着里头的动静,隐约能听到些许争执的声音,但听得不是太清楚。
想了想,明珠纵身一跃,倒挂檐下,动作一气呵成,宛若收拢双翅的蝙蝠,明珠匿身黑暗中,窥伺着天窗缝隙里的两个人。
“你刚才想干什么去?”折月坐在那里,把玩着手中的杯盏,“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后悔了,动摇了,你想给靳月提个醒!”
阿鸾站在桌案旁,只是低哼了一声,没有作答。
“她喊你一声娘,你便真以为自己是她母亲,乐得找不着北了?”
折月满面嘲讽,口吻里满是不屑,“她是你女儿吗?真是可笑。”
阿鸾冷然,“关你屁事。”
“你怎么想的,跟我没关系,但是你想通风报信是不可能了,别忘了……”
折月指了指阿鸾的脖颈,“你脖子上的那东西,是你孩子的?”
阿鸾猛地捂住胸口,下意识的别开头。
“是……儿女?孙子?孙女?外孙?外孙女?”
折月笑了,很是得意,“你看看,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还想救人?省省吧,别到时候把自己也搭进去,她肚子里的那块肉没了,七皇子会崩溃,七皇府会崩塌,想想都觉得高兴!”
阿鸾咬着后槽牙,“这是造孽!你们之前没说过,要杀孩子!”
“你是个孩子吗?一块肉,还没出生,什么意识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