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待少夫人,恨不能捧在掌心里,把心窝子都掏给她,见不得宋宴给她脸色看。
好在,宋宴现在憋屈至极,暂时顾不上靳月。
那名叫做细柳的姑娘,进了宋宴的队伍,程南策马,时不时回头望着坐在板车上的女子。
若不是小王爷答应将人带去燕王府,那帮刁民闹起来,不定得闹到什么时候。
而这位细柳姑娘呢?
洗干净之后还是挺清秀的一姑娘,左不过昨儿夜里,小王爷做得太过,力道太狠,以至于她醒来之后根本无法行走,只能坐在板车上随行。
小姑娘年纪轻轻,面容青涩,坐在那里一动不动,都不敢抬头看人,怯生生的模样,委实让人很心疼。
走的时候,程南也打听了一下。
说是这细柳姑娘是个孤女,父亲早亡,母亲前两年病故,眼下是一人独住,所以村里人都可怜她,在她失踪之后才会兴师动众的来找人。
这般身世,倒也可怜。
不过,最让程南想不通的是,小王爷不是那种随便找个人就……就恣意的,怎么昨晚收不住?
可军医说没什么问题,小王爷身子康健,就是腕部的旧伤有些开裂,重新包扎之后得小心养着。
别说程南,宋宴自己都愣了,坐在马车里,瞧着自己腕上洁白的绷带,阵阵钻痛袭来,压不住心头的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问题,到底出在哪儿?
明明是靳月,身影是她,声音也是她,他摁住的……怎么就不是她呢?
还有,之前在燕王府的时候,他跟顾若离试过那么多次都不行,为什么昨天晚上,差点把人给弄死?连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般勇猛。
可军医又说没事,体内并无药物残留。
“问题到底出在哪?”宋宴揉着眉心,委实想不明白。
男人嘛,对于某些方面其实是很在意的,那是彰显他作为男人的鼎力标志,一旦丧失了,各方面都会被扭曲,连心里都会变得畸形。
但现在,他在那个叫细柳的女人身上,似乎找到了属于男人的标志,而不是在顾若离面前的崩溃与羞愤。
也许,可以再试试?
马车在晌午时分停下来休息了一阵,靳月啃着干粮,视线直勾勾的盯着傅九卿的马车。
“看什么呢?”漠苍问。
靳月撇撇嘴,“他没下车!”
“哎呦,我看你都快成相思病了!”漠苍翻个白眼,“妹子,不是哥挑拨离间,除非你足够理智,否则不要全身心的付出,不要陷得太深,男人有管不住自己的时候,骨子里的劣根性是喜新厌旧。”
靳月委实没想到,平素吊儿郎当的漠苍,竟还能说出这话,“我只是担心他的身子而已,你以为我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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