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楚家的两位老太太,一早就被接过来,入座主围镇场。
两位老太太年轻时就是闺蜜,一直想结儿女亲家,奈何儿子辈都不争气,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孙辈身上了。
临近晚上七点,宾客陆续抵达会场。
秦老太太似乎察觉到一抹异样,扭头问身后的助理,“陈艳芹,去哪了?”
虽然极其不喜这个儿媳妇,但在这种场合,作为主人家之一的秦董太太,竟然不见踪影,那真是太失礼!
楚老太太忍不住咳一声。
两位老姐妹相视一眼,笑了笑。
“我倒宁愿……”秦老太太轻叹一声,“眼不见为净!”
不多时,助理急匆匆赶回来,在秦老太太边上耳语几句,她脸色骤变。
在豪门里打滚多年的楚老太太瞧着,心里和明镜似的,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若无其事地抿了口茶,权当什么都看不见。
秦老太太稍稍缓过神,四下扫一圈,又问,“秦潇呢?”
助理不知又说了什么,她扬扬手,让他退到一边去。
见状,楚老太太也扭头问身后的人,“岩骁呢?怎么还没来?”
晚宴七点半开始,现在都七点了,两位当家人都还没出现,情况不太对!
而此时,江大附院的病房里,程景笙急得要哭!
“你们不想开这场晚宴,就早说啊!”
“事到如今,一个个都不过去露个脸!你们是不是想气死……你们家的老太太啊?”
如果不是每年被这两个家伙追着问两位老太太的身体状况,他才不想费那么多唇舌呢!
“艺艺没醒,我不离开。”
“她没醒,我更不能离开!”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能走!”
“她是我的妹妹,我更不能走!”
“你的女人?五年了,你都干嘛去了?”
“你的妹妹?二十几年了,那你干嘛去了?”
看着分坐在徐艺瑾两侧的男人,一个比一个还幼稚到让人顶不住的模样,程景笙险些当场呕血!
不一会,手机突然震了震,一条信息进来。
“那谁……”他目光深深,慢悠悠地转过脸,看着秦潇,“你家老爷子……刚把他的枕边人踹下车了!”
秦潇对此似乎一点都不意外,反倒轻呵一声,“这会,总算像个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