滋滋水声入耳,搭配着她呻吟,让他胸膛中的欲火又一次腾烧起来,这一次比先前来得更加激烈,他伸着手狠狠地捏掐了刘夫人的那肿硬的乳樱,又激起她高声浪叫。
两人的擦磨之处泞泞泥泥,湿得唬人。她与他都全身心地沉浸其中,一丝清明神识都不见了。堆到满盈,一个“不小心”,酸软的腿抖,便连根都让他身下的硬杵全部凿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
“哦嗯!”
顷刻间二人是终于得到真正纾慰。这下头的嘴,竟然比上头的嘴更是要火热舒服,似烧熟的绒布,裹得毫无隙痕。
他差点又是要尽出。想起先前所学到的忍欲之法,又压抑着自己。刘夫人瞧着他这般按捺不住,媚眼一挑,笑得妖祸。一手撑着软塌,上下套动起来。
这含含吐吐比刚才更加尽情。这便是他第一次探访女子的欲洞。怪不得画本上行云雨之事得人各个都是半阖情目,难得自持。
他起开目光,看向下边,起伏动作之间隐约看得到她那深红的蕊瓣,以及自己粗硬的龙杵,深深没入,浅浅抽出,又再凿入深处。
啊。真是······真是······做神仙都要禁情禁欲,都不得体会此刻攀峰至顶的快乐。虽不能长生,但是他觉得这快乐,是神仙都要妒忌的。
刘夫人没想到他这次能持续如此之长,似又更入佳境之势。她这一欢场老手,没想到有生之年遇上了这样一极阳之人。现在不过只是初识情欲的少年,若是再等他年长些,那可真是举世之奇,无人能敌啊。
更何况,他还是这万万人之上的独一人,全天下最为有权势之人。
了不得了不得啊。她心中感慨道。
她又换了几个姿势与他好合。包括推跪式、压顶式、背抱式、坐莲式等等。虽说那刘公公极会讨女子欢心,但还是与真正交合无法相比。她久旱逢甘,愉悦难言。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他才生出乏意,而她早就是筋疲力尽,便将主动权交由他。紧紧搂抱着她,深深将脸埋于她胸乳之中,啃噬舌舔,而他早已学成,股胯一下下地律动,不知疲倦。
“啊···啊···嗯·····哦呵···奴家···奴家是真的遭不住了······这般厉害···这般···这般···坚悍···哦······”
身下的榻褥早就糊湿,让这交合的情味愈来愈重。他忽地感受到她的蕊唇将他吸得越来越紧,也抱他抱得越来越紧。
而自己的那龙杵,是此生第一次得到这么样过分地满足。他猜想或许她是也快达到仙升之境,便将这剩余地奋劲卖力全出,连连二十来下狠杵,知道她破嗓喊叫,浑身猛颤,眉目连翻。
感受到这波强精炸涌而出,脑间似有无限光芒,眼前白亮如昼,然后,这白昼化作蹦蹦跳跳地一团,好像是什么活物,直直冲他本来,狠狠地撞向他,炸成一团鲜红。
放纵自己的喉间的一声声低吼,直到他猛然睁开眼睛,才算结束。
终于是浑身痛快,此刻难以再多言其他。
“唉”我长叹一声。这淫帝的经历,让我想起我与我家那婆娘初相遇之时的事了。说来都是唏嘘,再怎么激情似火,终于还是归于柴米油盐,甚至是两看生厌。
又喝了两杯冷掉的茶,这老头啧啧嘴:“我倒是说了老半天,怎么瞧你的样子,比我还要渴呢?莫非······”
他淫笑两声,眼睛似钩子般盯着我的腿间。我这才知道他在暗指什么,狠狠地回剐了他一眼。
“你放心,我倒是还不至于,又不是未经人事的少男子。”
老头笑,看来这个故事还没有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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