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缓缓滑落,嫩柔的蕊体到底是绽放开来。不过是个小侍女,又不是绝色,现在的他眼中,如同稀世珍馐。直玉鹅颈,肩骨突兀。两只藕臂中间的,便是那像石榴样膨大的乳儿,这么圆满,在她含羞的半遮半捧下,更是惹人喜欢。
石榴穗头那抹红樱,小小硬硬地挂着的石榴籽,也似乎真当如石榴籽般剔透,壶儿身子摆动,那籽儿也跟着颤跳。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她开始扯裙上的绑带,往下一拉,钻出两条白腿,玲珑形状,纤长光滑。
这蕊躯上的艳色是榴籽,那么这重色,大抵就是腿缝间幼细的草儿。
不多,但是心满意足。打眼一看是瞧不出所以然的,让人更是好奇这肉蚌中是什么模样了。壶儿涨红的脸,遮了上方,遮不住下方,泪珠子莹莹欲坠,更是不敢直对他那如蛇蟒般尖精的目光。
壶儿依照他所说,又躺回了软塌上,只看见他伸出手开始在肉杵上来回拨弄,双目微阖,喘息渐起。他打了个颤儿,估摸着大概是时候了,前迈一步也跨到榻上。
这才是真正地有些慌。先前听其他宫中小姐妹说起过,女子破瓜是会疼的,现在想起来,怕得浑身都是在打哆嗦。
他闻着壶儿身上的着青涩情香入了迷,抬头又看见她那张惊恐万分得脸,有些不开心。淫画上的女子们都媚极,哪个也没有她这么个样子,有些倒胃口地吓了她一声:
“你若是再般倒胃口,朕就杀了你!”
这话是让壶儿更加害怕了,哪敢再有什么动作,堵着一口气。他的蛇信子蹿进嘴里,吱吱嚓嚓,吸得她脑中昏昏乎乎。手上自然也不肯放过那两微熟的果儿,又掐又玩,还觉不够,低下头,舌尖一圈又吸了进去。幸亏是长在肉里的,不然还真得被咬掉吞下了。
没人看见壶儿脸上的眼泪,看见了也可能觉着是水气熏的。
他胯间的硬杵沉沉,时不时戳到她的肤上,引得一阵瑟缩。觉得上头的果籽玩够了,好奇心全移到了下处,心急燎火地寻找泻口。
“啊啊·····皇·····皇上······”身下的娇娇儿喏喏,他满额急汗,摆弄着硬物,在蚌唇口缝间划擦,来来去去,但愣是找不到地方。
如此拨弄,终于是耗尽了耐心,皱着眉头,选择了贝缝间似缺口的一处,使出了全劲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
“啊!”
壶儿疼得惨叫出来,忽地生出了无比大的劲儿,用力将他推开。自己的下体像是被砍刀斩过的疼痛,勉强支起身子,瞧了一眼自己的阴蕊处,那丛幽草都挂着血珠子,洞口更似有血泉涌出,一波又一浪,浸了踏下锦丝缎。
他倒在地上,喘着气,自己的龙杵上自然是血红糊糊的。刚才估摸的只凿进一点儿,都没有尝到什么滋味。壶儿推倒他,此刻是一身汗水,脸发盘盘绕绕,只看得到她那双极恐的眼,直直望着他。
哪是有这番道理的?他是尊上天子,怎可能会慌张地被推在地上?生了龙怒,气的从地上站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踢踹到了墙壁角落。
她身子被击,头撞在身后的墙壁上,脖脊一扭,像是细细的枝条,咔嚓扭折,还未等到壶儿再呼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了。
喘着气,他发愣那么一刻。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交欢,更是他杀的第一个人。
心头涌上来惶恐。说到底还是个半大少年。他想起从前同父皇一起去打猎,追着一只锦白的兔儿到林中身处,他放箭射去,逼得那兔子慌忙逃窜,撞死在树桩上,扭成怪异死状。相差无几。
浴间不再氲气弥漫,大概是水凉了的缘故,只能闻到锈腥之气。他匆匆拾起地上一张锦布围系腰间,逃离此地。
内屋里的刘公公正等着他,瞧见他匆匆从而来,面上也是惊讶,不过瞬间变换了脸色,又召唤来侍卫,去查看并处理干净。
侍卫扛抱着一卷白色匆匆离去。刘公公似安慰他的笑起来:
“此事常有,不奇不怪。殿下莫要为此纠结。”
他不太懂刘公公的意思。不过看着他的笑容倒是也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了。等到旁无他人时,他欲穿上衣服,揭开腰间的巾布,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精味。
终究还是泻了。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泻的,更不知道是因为什么泻的。
“性淫暴帝,古来多矣。”我见怪不怪,给予评价:“家道庸贫,也未曾有宫中任职,听到的都是耳传故事,不知道究竟有几分假。”
“耳传故事,又怎么可能不是真的?”老头回道。
我打了个哈欠,老头又继续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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