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与宸说话时,言语里都滚着他塞在楚檬逼里那根鸡巴的烫度,又哑又没好气,极其不好惹,稍比他逊色的男人,在他这种气势下,都要灰溜溜地离开,拉上门,把楚檬让给他去天人交战。
只可惜萧澈不是一个灰溜溜的男人,他的鸡巴勃起得更厉害了,被楚檬紧紧地抓着,好像抓着楚檬自己的命根一样。
“你什么意思?”
“我要你操他后面。”
“我不想操呢?”
萧澈不想和钟与宸干架,换了种循循善诱的方式:“他后面很舒服,你操他他会更骚,你不想让他舒服么。”
萧澈说这些话,脸上的表情却是自己想舒服,想立刻把鸡巴插进楚檬身体里的意思,钟与宸不懂萧澈什么意思,但是楚檬哭得越来越厉害了,他虽然想惩罚楚檬,但是楚檬真的不舒服,在他面前哭,他又难以忍受。
钟与宸从楚檬穴里一点一点拔出鸡巴,楚檬在高声哭了,当然更多是发骚调情的意味,凄艳得要死,穴肉使上全部肌肉拼命挽留,最后徒挤出一大滩淫液给男人看笑话。
钟与宸顶住另一只穴,他没有经验,也不知给楚檬做点心理准备,手指也没插进去调情,这么生猛地硬往里挤自己的龟头,楚檬由悲伤至惊愕,当然是惊喜之愕,就是有点难以消受,萧澈也没对钟与宸言传身教,他没这闲工夫,楚檬屁股他操了几个来回,里面该有的都有,钟与宸最好快点干进去,他得泻火了。
钟与宸被楚檬夹得脑门冒出更多的汗液,被楚檬夹回他藏不住的柔情蜜意,不能再计较前尘往事,摸着楚檬的腰侧,阴茎,哄着楚檬:“檬檬,放松。”
于是他很顺利的把半根鸡巴都挤进去了,楚檬里面是湿润的,钟与宸很男人第六感地认为里面有萧澈的精,捅都捅进去了,开始爽起来了,他也不能计较这个,楚檬被他撑得整个身子都在打颤,肛交究竟还是不如阴道交好接受,钟与宸慢慢抽插起来,也不能要求他去寻找楚檬的g点,难度太高,但是鸡巴大成这样,技术差点也足够被楚檬的骚劲弥补,楚檬满足地全身流水,又欢快地嗯啊起来了。
等钟与宸整根鸡巴都在他后穴里痛快地进进出出,楚檬皱起来的表情都松开,变回沉迷交媾的小淫兽,萧澈看楚檬这样快乐,口水都漏出来拉成丝,萧澈便拽起他的手臂,于是楚檬失了衡,屁股都坐进钟与宸鸟窝里了,吃得他直肠满满当当,又在迷情乱意地胡说八道一些自造语言,钟与宸也被楚檬吞得粗喘得比萧澈更大声,都不太能把鸡巴从楚檬屁股里拔出来一点。
钟与宸惯性地抱住楚檬小腹,上面还摸到自己顶出形的龟头,鸡巴也捅在楚檬深处做支撑力,两个性器卡死的人跌坐在床沿,萧澈便扯开楚檬大腿,看这逼被男人们操成什么样,又红又肿又湿,阴唇都翻卷起来了,阴蒂硬挺挺地勃起着,比上面吐清水的小阴茎精神了百倍,萧澈一只膝盖跪上床来,钟与宸还没能反应过来,主要原因在于他想不出3p应该有什么姿势。
萧澈为了把楚檬操舒服,恶补了不少黄片,他清楚得很。
萧澈找好角度,把耽搁过久的硬鸡巴顶进楚檬阴道里面,穴肉还滚烫地、淫乱地绞他,全是性爱的余劲。
于是他隔着阴道肉,磨到钟与宸的硬鸡巴。
钟与宸也清晰地感觉到萧澈鸡巴的形状,都是又粗又大又烫的鸡巴,要把楚檬阻隔它们的肉和膜熔穿了。
钟与宸觉得有点反胃,这种行为太乱来,太不正常,在他意识里,说是变态也不为过,可是鸡巴上的快感在冲锋,萧澈已经操起来了,在楚檬阴道里动,在他鸡巴上面动,磨得三个人的私处难分你我,钟与宸狠狠地喘着,比他此生最剧烈的一次运动还要喘得厉害,钟与宸肺活量好得吓人,这种时候却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他竟然要抓住楚檬,通过楚檬柔软的肉体稳住自己,去看楚檬的正面,楚檬后脑勺都枕在他肩上了,张开红唇,紧闭着眼,无数的泪痕冲开了面上的汗珠,口水还在流着,淌下他雪白的脖颈,萧澈操的每一下,不能使他激烈地叫床了,只能发出抽噎一样力不从心的声音。
钟与宸大脑轰鸣,于是也插起来,楚檬的肉体在他们中间颠簸着,纵情性交,腿大大地张开来,成了一个只被输入交媾指令的机器,他在男人身上乱抓,又在自己身上乱抓,一时抽噎,一时激烈打抖,高潮杀过来,他就紧紧捏住自己的两团奶子,翻起眼睛要去了,下身泄着洪。
楚檬趁着高潮走掉一波,摸自己被插满的下体,两根阳具一进一出的,他没法顾及到底是哪里在爽了,第一次有了所有的性器都融为一体的错觉,包括他的阴茎,阴户,后穴,甚至包括两根插他的大阳具,只要他高潮了,他也能感受到这些鸡巴们被他喷水夹缩的快乐,真像是他与生俱来,本该插在他阴道里,直肠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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