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
楚檬决定今天他不需要自己的老脸了,他舔萧澈的颈项,喉结,吻萧澈,被萧澈躲也锲而不舍,萧澈受不了他这样,自己本来就立场不坚定,楚檬发出毕生功力粘人,萧澈在楚檬的美色陷阱边缘反复横跳。
“楚檬,我跟你这样算什么?”
“老婆,老婆,我错了,你别推我——”
“老婆?”
楚檬立马改口,只要能哄萧澈开心,他什么话都愿意说:“老公~老公~”
萧澈捧起楚檬的脸蛋,把舌头堵进楚檬的嘴里,楚檬撒欢了一样舔他,以为终于让萧澈回心转意了,但一吻毕,萧澈问他:“你也叫苏焕老公吧,钟与宸呢?”
楚檬笑容凝固了,可是萧澈这话问的也不大对,他管他们叫老婆啊。
苏焕的话……日都日过了,是老婆了。
直男嘴里的老婆,不是张口就来么,谁没个一亿两千个老婆?萧神不可以这么较真!
“我没有……”
“楚檬,你可以走了。”
萧澈狠下心,强行拽开楚檬,其实压根不用费什么力气,他不是和楚檬较劲,他是在和自己较劲。
楚檬抓住一丁点机会,被推开又死死抱住萧澈的腰,萧澈还要推他,楚檬立刻用上大招,揉萧澈的大宝贝。
楚檬抬眼看着萧澈,亲着萧澈的髋骨,眼神潋滟之极,这样把萧澈的鸡巴掏出来,先捧着它用脸颊摩擦,听到萧澈呼吸粗重了,楚檬放下一点心,用着示弱讨好的语气:“老婆你没穿外套就去找我了吧?难怪生病了,我给你口鸡巴好不好?你射出来病气就没有啦~”
萧澈没动弹,他的鸡巴在两对目光的注视中一点一点硬起来,对楚檬的欲望是掩饰不了的。
而且楚檬的生物常识一定是神棍教的。
楚檬撸着阴茎根部,媚态地和萧澈对望,张嘴吃进龟头,再打开嗓子吞咽,做活塞运动,他已经很擅长口交了,萧澈不知道该怎么想,楚檬刚开始给他口生涩要死,现在吃得和小孩舔棒棒糖一样轻松灵活,爱不释口,萧澈不知道楚檬真的只是用他的鸡巴练出来的么。
萧澈忍耐着密密麻麻的快感,不在脸上露出失态的表情,自己的东西被楚檬舔成这样,不说生理,心理上已经没法故作疏离,抚摸着楚檬的后背,揉着楚檬的头发,让楚檬更加欢愉,口得淫荡无比。
楚檬不止是讨好他,楚檬就是喜欢鸡巴,楚檬太骚了。
又骚又天真,所以谁都来者不拒。
萧澈按住楚檬的后脑勺,鸡巴顶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度,被喉管夹缩着,他发泄般的把精液全部口射进楚檬肚子里,楚檬连反抗的意思都没有,萧澈射多少他就吞多少。
萧澈拔出鸡巴,楚檬嘴都红肿了,嘟嘟的,找人吻他一样,萧澈没管自己的鸡巴,随便揣回裤子里,楚檬的上衣被他撕坏了,裤子皮筋也被他扯松,但是拉一拉抽绳还能穿。
所以萧澈找了自己的上衣给他穿上,毛衣也穿上,羽绒服也穿上。
楚檬不明白萧澈在干什么,但是这么温柔的给他穿衣服,一定是不生气了吧?
楚檬被萧澈拎起来,他试探着问萧澈:“萧神,我们去药店买药吧,买退烧药。”
嘭。
楚檬被连人带两种精液关在了门外。
楚檬明白过来,呜呜呜呜呜,趴在门上扭,撒娇让萧澈放他进去,门都被他恶心坏了,萧澈也没有开门。
楚檬只好呜呜呜呜地离开酒店,垂头丧气,途中接了两个电话。
一个是钟与宸打来的,口齿含糊,居然喝醉了:“楚檬,你不,不可以这样——”然后立刻挂了。
一个是苏焕打来的:“楚檬,我胳膊摔断了,过来陪我。”
楚檬权衡了一下,问苏焕:“严不严重?”
“你说严不严重,我很疼,我要见你。”
面对伤患,楚檬心软了,而且自己对苏焕是真滴坏。
但是苏焕不给萧神打小报告,怎么会变成这样!
好吧,他俩都坏!
“那你去医院了没?”
“打石膏了。”
“……哦,你小心一点。”
于是楚檬挂完电话,就去找钟与宸了。
毕竟医生已经给苏焕处理过,还是喝醉的钟与宸比较需要人照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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