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澈在把整根鸡巴都插进来,深到不可思议,大到不可思议,明明不是用来性交的地方,却为阳具欢愉,和阴道性交太不同了,无论怎么操逼,楚檬都觉得符合逻辑,理所应当,而且他还有子宫容纳鸡巴的长度。
但是肛交完全见不到底,楚檬恐怖地觉得萧澈可以把他肚子都操穿,这种未知又违背伦理的交媾反而有着禁忌的快感,难怪从古至今会有无数人沉迷其中。
萧澈被楚檬肠肉紧密地裹着,里面和逼一样高热,但是没有逼水多,操到深处还很干涩,让他龟头磨得有些痛楚,但是完全不妨碍他插进去,鸡巴甚至因为这点吃痛勃起得更厉害。
萧澈自己也在不停地流前液,当他把楚檬的小腹顶出鸡巴的形状时,肠壁已经被润滑通畅了。
楚檬的臀肉抵在他的胯骨上,萧澈摸着楚檬套住自己阴茎的穴口,后穴这副被干开的形状完全看不出原来的模样了。
萧澈把最后一点鸡巴根也干了进去。
楚檬眼睛没法聚焦,头晕目眩,快感很严重,痛楚也很深刻,身体中间全插着萧澈的鸡巴,萧澈没有正儿八经开始操,在吻他的上身,咬他的奶子。
还恶劣地插着他的菊花,没章法地揉他的逼,逼水的声音被揉得太黏糊了。
楚檬每一寸皮肤都流着电流,也分辨不出是揉逼揉出来的,还是鸡巴插出来的。
萧澈身体也很烫,快赶上他的鸡巴了,喘着粗气:“你后面是不是被苏焕操过了?”
楚檬满脸眼泪口水,语无伦次:“我,我没——唔——哦——小骚逼又被揉了——”
“你没有被他操?”
“我——我跑了——他用手指操过……呜呜呜呜,妈,我要被干死了——鸡巴好大——”
萧澈看他这个被插坏的样子,不像能说谎,就算说谎也无所谓了,他在操他是正在发生的事实。
萧澈托起楚檬的臀,开始尝试抽插,幅度小,只深入肠壁里摩擦,文火慢炖的架势,让人很煎熬。
楚檬的后穴和阴穴一样特别会吸,萧澈不知道这算不算是楚檬的天赋,上帝给他情商关上了门,于是给他腿里开了条小肉缝,还令他后穴无师自通。
萧澈插了会儿就不动了,再换体位,让楚檬骑乘,他们不能弄出太大动静,楚檬咬紧自己下唇,不要把呻吟泄露出去,最多撑着萧澈的腹部晃一晃臀,让鸡巴磨自己的后穴,室友因为游戏惊呼一下,笑一下,都让他禁不住夹紧穴。
萧澈的阴茎硬到一种极端了。
“萧神,我们去隔壁寝开黑,半夜回来,不关门了哦。”
两位室友声音突然在床帘外响起,楚檬吓得绞紧了萧澈的鸡巴,夹得萧澈闷哼声里有些发颤。
萧澈扒开楚檬的臀肉,偏偏在这时慢慢地把鸡巴拔出来一截,又慢慢地插回去,楚檬前列腺被他磨到了,爽得想哭,可是室友在,萧澈在使坏,楚檬栽在萧澈怀里咬住他胸口的睡衣。
“你们去吧。”
楚檬太佩服了,萧澈鸡巴烫成这个样子,一边插他一边还能风轻云淡地和室友对话。
等两位室友抱着笔记本一走,萧澈就不是这种温吞的模样,鸡巴直进直出,把楚檬臀肉撞得啪啪响,楚檬早被折磨得想敞开屁股挨操了,萧澈顶他他就顺势往下狠坐,这架上下床被他们操得吱呀摇晃,战局激烈。
萧澈插到最猛烈时,骤然拔出阴茎,扒开楚檬阴唇,龟头急不可耐地在阴唇内里乱顶,楚檬逼被顶得又骚又痛,连忙顺着他把小穴送上去,萧澈总算把整根鸡巴全部喂进楚檬湿腻的阴道里,挤进他的宫腔射精。
楚檬被浇灌精液的时候,后穴还像被鸡巴插着,阴道又吞着真正的鸡巴,浑身抽搐,他想明白过来,萧澈这是故意内射他。
楚檬宫腔自动咽着精水,精神疲惫,人汗津津地在萧澈怀里昏睡了。
醒来萧澈的鸡巴还被他泥泞的小肉缝夹着,跟鸡巴抱枕似的,楚檬被萧澈抱得特别紧,两个人身上交织着各种体液,楚檬敢说这是萧神这辈子最脏的时候。
萧澈很快也醒了,第一件事就是去摸楚檬的阴穴,把里面漏出的精液在他逼上涂满。
楚檬哑声问他:“给我时间好不好?我没想过跟谁谈恋爱……”
萧澈没有多少反应,还是静如止水:“期末了,寒假以后告诉我,这个时间够了么。”
“……嗯。”
萧澈去吻他的嘴,楚檬渡舌尖给他吃,明明做爱做这么多次,两个穴都给他开苞了,接吻也像老夫老妻,但是楚檬觉得和萧澈的关系变得奇怪又很陌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