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你过去。”乔星扶着她往外走。
这时,工作室外面的路边停下一台黑色轿车。
“不用。”温宁摆摆手,“我自己打了车。”
乔星还是把她扶到了门口的车上,温宁嘴唇有些白,跟司机确认过目的地后,闭上眼睛忍痛。
贺之洲当晚有应酬,下午出发去会所时,半路上收到兰姨打来的电话。
“怎么了兰姨?”他接通了放耳边问。
兰姨有些心急道:“刚刚去给太太送晚饭,听她助理说,她下午身体不太舒服,到医院去了。”
贺之洲一听,脸色都变了,“哪家医院?”
兰姨:“听她助理讲,是距离工作室最近那家。”
贺之洲立即拿下耳边的手机,边交代前边的司机到工作室附近那家医院去,边给温宁打电话。
但是电话一直没人接,他更加心急如焚。
他一遍遍打,温宁做完检查出来,才有空接他电话。
“你现在怎么样了?”贺之洲担心地问。
适才医生说了,是因为她吃了紧急避孕药,才导致的经期紊乱和痛经。
温宁没好气地说:“活着。”
贺之洲:“……”
温宁挂了电话,听医生地先去打了止痛,然后到窗口领了些调理身体的药。
等她走出医院,贺之洲的车也到了。
他一下车,刚好看见她从里面出来。
男人快走几步,扶过她的手,上下打量着她的身体,“这是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嗯?”
“你还好意思问呢?”温宁扬起手,将手拎着的药砸在他身上,“都怪你。”
要不是因为他,她也不至于吃药。
“是是是,都怪我。”贺之洲接过她的药,摸摸她的脸,“医生怎么说?”
“问题倒也不大。”温宁说,“就是下午的时候,肚子疼死我了。”
闻言,贺之洲心疼地摸了摸她肚子,“那现在呢?还疼吗?”
医院门口人来人往,贺之洲竟然当众摸她肚子,温宁倏然脸一红,推开他的手,“刚刚打了针,好多了。”
“辛苦我们宁宁了。”贺之洲说着,心疼地在她脸颊上亲了亲。
“你干嘛?”温宁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他干嘛大庭广众之下,又是摸她,又是亲她的?
她直推他,可贺之洲这时却弯下腰,将她从地上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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