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南谨过来敲门,关心她的状况。
即便吃了药,温宁的状况并没有什么好转。
南谨昨晚想了一夜,不得不试探地问:“你……是不是怀孕了?”
毕竟她才刚离婚不久,怀了前夫孩子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被他这么一问,温宁不由得脸红了几分,扶着门摇了摇头,“没有。”
“我昨晚上测了。”
“那还是去一趟医院吧。”南谨看她越来越虚弱的样子,嘴唇都有点泛白了,“这样拖下去不是办法。”
温宁想想也是,点了点头说:“好。”
于是,两人各自回房,换了外出的衣服后,一起出门。
到医院检查过后,确认这两天的身体不适是水土不服造成的。
“那我吃了治水土不服的药,为什么没用呢?”温宁不由得疑惑地问医生。
医生边拿着笔写单子,边说:“你确认一下药有没有过期。”
“……”
“好的。”
医生开了点滴给她打上,温宁坐在输液区里,抬头看给她挂药瓶的南谨,歉疚道:“不好意思,因为我的缘故,害你没法好好玩。”
“客气什么。”南谨挂好药瓶,低头看她,“赶紧好起来,我们后面还有时间。”
他特意腾出了十天和她一起出来玩。
“麻烦你了。”温宁看眼旁边的空位,“你也坐下休息会儿吧。”
她向来温柔,说话都轻声细语的,如春风细雨润入人心。
“好。”南谨不由眉眼弯笑,到她旁边那个空位坐下。
上午打完点滴,两人在外面吃完午饭后,回到酒店,
温宁检查了下自己之前吃的治水土不服的药,确实是过期了,她把过期药扔掉,睡了两个多小时,再起来又满血复活。
下午太阳没有那么猛烈后,南谨又带温宁到外面去吃了家特色下午茶,然后两人都换了泳衣到海边玩。
“操,身材好好。”
“模特似的。”
“就是裹得太严实了,要是能穿比基尼就更好了。”
……
沙滩上,温宁穿了身短衣短裤,露着一小截细腰,还裹了条丝巾在踏浪。
几个刚刚打完排球的男生坐在岸边休息,望着温宁评头品足。
温宁从小就被教育成端庄淑女的样子,不爱穿过分暴露或者性感的衣服,尤其在公众场合。
海风吹过,吹动她身上的丝巾和头发,像古典壁画里翩翩起舞的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