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点, 温宁就心痛。
“我们本来就是因为那晚的意外才走到一起的。”温宁去意已决,松开他的手,“两年了,正如你所说,你对我也足够好,该负起的责任也都负了,我放你自由。”
以后他要爱谁也好,跟谁在一起也好,都是他自己的事,跟她没有任何关系。
“是放我自由,还是放你自己自由?”贺之洲紧盯着她。
是,放过他,何曾不是放过她自己?
“你说的对。”温宁轻笑了下,迎着他的目光,释然道,“也是放过我自己。”
等离了婚,她就不需要再在这段无爱的婚姻里患得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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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温宁就开始跟贺之洲分房睡了。
她自己抱了枕头和被子去客房,贺之洲一个人躺在两人的房间里,呼吸间全是她残留在床上的熟悉香气。
贺之洲转过头,朝着温宁平日睡的那面,香气又更明显了些。
可是那里空无一人,他闭上眼,翻来覆去睡不着。
随后,他烦躁地从床上起来,皱着眉从房间出去。
他准备到起居室去拿点酒,结果刚好碰到温宁也在这。
温宁刚刚接了一杯水,正准备回房,倏然转身对上他的视线。
她错开眼,若无其事地从他身边走过去。
两人擦肩而过时,贺之洲倏然出手抓住了她的胳膊。
温宁脚步顿了下,转头看他,眼里有几分探究的意思。
“没有我,你睡得着吗?”贺之洲偏头看她,近距离审度着她的表情问。
温宁轻笑了下,“为什么睡不着?”
温宁喜欢跟他做.爱,这点贺之洲是清楚的,每次夫妻生活时,她动情的反应骗不了人,所以他理所应当地认为,温宁没有他应该会比他更加不适应,更加睡不着。
可看温宁现在的状态,平常得跟没事人一样,贺之洲冷笑了声,“很好。”
即便他现在正因为她而失眠,他也不甘心承认了。
温宁只觉得他莫名其妙,松开他的手,端着自己的水杯继续回房。
终于正式将离婚的决定告诉贺之洲,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温宁这晚确实睡眠不错,躺下后不久就睡着了。
一觉睡到自然醒,次日清晨,温宁早早起床,从客房开门出来。
而就在这时,主卧的门也在同一时间打开。
贺之洲提步出来,大约是两人都听到动静,下意识往对方那望去。
两人四目相对,温宁率先错开眼,往楼梯那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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