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的眼里带着光：“因为系统空间，我有了些新思路，星网二代和三代，我会实验我的思路。”

她的声音变得越发激动：“真想早点研究透彻系统空间的秘密，按照我现在所能推测的进度，我和系统空间可能差着两到三个维度，这难度……啧啧，真诱人。”

444结巴：“诱、诱、诱人？”

“你不觉得吗？你的造物主那样神奇的科技，我上辈子终其一生，都从未想到的深度，是瑰宝，无限诱惑，让我想要一层层扒下去，从皮到骨……”白芷推了推眼镜，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疯狂，嘴角的笑带着两分邪气。

444：“……”瑟瑟发抖。

继续结巴问道：“那、那、那我做什么？”

白芷：“保持安静。”

444：“……”哭着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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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店就是斜对门，没走多远就回到了程家菜馆。

她离开不过一会儿，这会儿已经关门的程家菜馆门口又站了不少人，全叔被他们围着，气得脸通红，不断大骂着什么，但都淹没在那些人的嘈杂声音中。

白芷看过去，发现还都是一些熟面孔——

程恩的其他徒弟，向北隐的师兄师姐。

“程白芷回来了！”有人看见她了，立刻出声。

于是，这些围着全叔的人立刻又围上她，七嘴八舌——

“白芷！你要做什么全息用餐，当时怎么还把程家菜卖给我们？”

“是呀，我们卖程家菜，你也卖程家菜，你这边闹得这么大，别人都不来我们店里，要吃程家菜，都只会上你们店里！”

“我们花了那么多钱，结果买来的秘方根本用不上！”

“白芷，你必须给我们说法，我们都是你师兄师姐，也算是认识多年，你不能这么坑我们啊！”

“我的店里生意本来好好的，今天你们这边消息一出来，我那边立刻就没有生意了。”

“当初买秘方的时候，我可是花了所有积蓄的，现在却根本用不上！”

……

这些人都气得不轻。

虽然没有向北隐和程丁香损失严重，但对于他们而言，当初买秘方也实在是花了不少钱的，现在一下子就打了水漂！

要是别的什么受到的影响小，但都是程家菜啊！

一边是全息，随心所欲的吃，一边是普通食物，会长胖，有禁忌！

有新奇的全息程家菜，其他菜也就罢了，他们怎么可能还去吃普通店里同样的程家菜？！

这些人手上拿到的秘方，基本上没有一点用处，白花了钱。

于是，他们联系上其他人，一起在这个时候聚了过来，向白芷要一个说法。

白芷闻言，扫了眼这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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