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如今他只敢对无法还手的小动物下手一样,他所谓的伪装、扼杀、教导,不过是恃强凌弱的卑鄙借口罢了。
他为自己扭曲的欲望包裹上了一层看似美观的外衣,剖开外衣,内里的一切都腐烂发臭。
姜葡萄顺利掰断了黎柏晖的十根手指,对黎柏晖痛苦的嘶吼充耳不闻。
突然,他耸了耸鼻尖,似乎闻到了黎柏晖身上的臭味。
地板上传来“滴滴答答”的声响,姜葡萄低头,看到了黎柏晖的□□湿了一片,黄臭的液体顺着椅子边缘流淌到地板上。
黎柏晖吓尿了,姜葡萄闻到的臭味不是错觉,也许不仅是尿了,他很可能已经大小便失禁了。
姜葡萄一连后退好几步,面上的神情终于变换,露出了厌恶的情绪。
这间办公室的气味也越来越难闻,哪怕开着一扇窗户还是很难闻。
姜葡萄绕开黎柏晖走到窗边,一把将窗帘拉开,探出窗外微微低头,视线和躺在地上的姜听砚正对上。
姜听砚的眼镜有点歪斜地挂在脸上,眼睛瞪得很圆,看到姜葡萄立刻又开始挣扎。
封煜看到姜葡萄的瞬间松开了手,导致姜听砚的挣扎没有人阻拦,他大力想要站起来,脑袋撞到了向外打开的窗户边框,发出非常响亮的一声。
姜听砚闷哼一声,捂着头又蹲了下去,这回他好半天没有动。
姜葡萄抿了抿唇,把另一边窗户也打开了。
他对封煜和姜听砚出现在窗外这件事并不惊讶,像是早就发现了一般。
封煜起身,和姜葡萄隔着窗户对视。
他上下打量姜葡萄,目光从姜葡萄身边看过去,鼻尖也嗅到了那一股臭味。
这味道顺着窗户飘了出去,实在太过难闻。
封煜向姜葡萄伸出手:
“过来。”
姜葡萄立刻要把自己的手搭在封煜的手上,手伸出一半,突然停顿住。
他看了眼自己手上的胶皮手套,又回头看了眼办公室,说道:
“等下。”
紧接着姜葡萄又转身回去了,他当着黎柏晖的面再次打开了那扇隐形门,走了进去。
黎柏晖大小便失禁,裤子里湿黏一片,他被绑在椅子上,十根手指扭曲,整个人歪斜的靠在一旁,动弹不得,像是被完全剥夺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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