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猫猫狗狗,一边摆出凶狠的模样,一边不停往后退,身体还在发抖,分明是怕到了极点。
它们大多数身上都有伤,大大小小什么样的都有。
铁笼旁有一张宽大的木桌,上面摆满了作恶的工具,砍刀、钳子、电锯、长锥什么都有,上面满是沉淀、干涸的血迹。
“这就是你所说的……扼杀吗?”
姜葡萄低声喃喃,双眸里的压抑越来越浓郁。
他深吸一口气,任由地下室里掺杂着腐烂、血腥味的臭气进入到他的五脏六腑。
姜葡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出房间,又缓缓关上了门。
他慢吞吞地走出了地下室,坐在沙发上,托着下巴看着黎柏晖,他在等黎柏晖苏醒。
他改主意了,他要黎柏晖在清醒的时候,没有麻醉剂效果的时候,真切地感到悔过。
与此同时,封煜给姜葡萄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人接。
不仅是封煜,姜听砚也发现了姜葡萄不接电话。
他们一个是姜葡萄的爱人,一个是姜葡萄的亲人,都在吃饭的时候发现了姜葡萄的不对劲。
只是他们不打算将这不对劲摆在明面上询问,打算慢慢引导,所以才没有一直追问。
分别后,封煜一开始是给姜葡萄发了几条微信,微信一直没有得到回复,他才又打了几通电话,同样没有人接听后,他立刻起身往外走。
姜葡萄不会莫名其妙不回封煜的微信,事实上,凡是封煜发过来的微信,姜葡萄从来都是秒回的,但也不排斥一些在洗澡之类的客观因素,所以封煜才又打了电话。
电话也没有人接。
封煜长眉紧皱,立刻出发,赶去了姜葡萄的家。
他刚到姜葡萄家楼下,就看到了从里面匆匆跑出来的姜听砚。
两个人遇到一起,对视一眼,纷纷拿出手机打电话,派人去找姜葡萄的踪迹。
挂了电话,封煜与姜听砚对视,两个人的视线里都有些谴责,随后又一起别开视线,眸中的谴责变成了自责。
“封煜,我想你应该认识黎海程。”
黎海程就是黎柏晖曾经的名字。
“认识。”封煜脊背挺直,整个人站在原地,浑身紧绷,像一杆蓄势待发的枪。
“如果葡萄因为黎海程出事……我一定不会同意你们在一起。”姜听砚说道,目光冰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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