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得台面。
皇上终是坐不住,明黄色身影站起来,指责宿澜敛大不敬,谩骂声振振有词,“宿澜敛,这些年朕哪点对不住你?让你平安长大,给你身份地位,却不曾想养出来个畜生,你当真要反?就不怕天下人骂你逆贼,戳你脊梁骨吗?”
他气的面红耳赤,死死盯着敛王身后的死士,就是这些,让他留敛王到现在,可是该来的还是来了。
父皇他当真偏心……
“戳?”宿澜敛挑眉,眉宇间一股张狂劲儿尽显,他对身后的司空死士挥手。
“那便戳吧。”
他从地狱来,早就背弃了一切,怕?
有什么好怕的,又不是没戳过。
造反这事,一回生二回熟,朝堂上谩骂哀嚎声骤起,更有老臣宁死不屈,一头撞在刀刃上,金碧辉煌的大殿,上一秒还讨论国事,自以为掌控所有,下一秒就成为人间炼狱。
胆小懦弱见风使舵的官员已经投降,顽固者人头落地,冯太傅就是其中之一。
朝中一半是他的司空,宿澜敛不在乎他们死多少,空缺的官位补上便是,前世他万念俱灭,把整个皇宫都屠了,给他们投降机会,已是最后的仁慈。
哦,对了,还有一个不能死。
宿澜敛从大殿内走出来,对杨信人吩咐:“三王府看住了,没本王允许,一个都别想死。”
前世种种,欠下的,一个都别想洗清。
……
与外界修罗场不同,敛王府外的士兵还傻不拉几盯梢,自以为把敛王一府上全看妥了,没有一只落网之鱼,殊不知,鱼已经出去一池子了。
直到傍晚,一队人马停留在敛王府前,侍卫不耐烦道:“干什么?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可靠近敛王府,违背者格杀勿论!”
“呵呵~”一声低笑从马背上传来,侍卫一愣,怎么那么耳熟?
他下意识抬头,当看见马背上一身暗黑色长袍的男人,他瞪大眼睛,一屁股坐地上。
“敛王爷?”
其他侍卫也懵了,看着宿澜敛的目光好像见了鬼。
有侍卫回头看一眼敛王府大门,又看宿澜敛,神色惊恐。
敛王怎么会从外面回来?
不是应该被他们困在王府中吗?
守卫们看向宿澜敛身后的那几十个人,不自觉吞了吞口水。
这些人穿着盔甲,庄严肃穆,气势萧杀,尤其是他们身上还有血,一看就知道杀了不少人。
这……
宿澜敛纵身下马,长袍在半空中划过,一股子血腥气,让人呼吸一窒,傍晚斜阳散在他身上,好像染了血的魔头,随时扭断他们的喉咙。
面对众人的恐惧,宿澜敛走到门口,一脚把人踹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