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总是,作为一切的罪魁祸首慢悠悠甩一沓书信。
众人:“敛王爷这是何意?”
他们心惊胆战看着敛王,生怕对方拿出什么惊天动地的东西搞他们。
皇上也是这么想的。
他让富源把信物呈上来,决定不论信上写的什么东西,都不能听信宿澜敛。
“嘭~”一声巨响,皇上大手一拍桌子,气得失去了稳重:“好大的胆子,合该诛九族!”
众人大惊失色,“皇上?”
不是吧不是吧,皇上要诛谁九族?
敛王?
啊!
“皇上三思啊!”
杀敛王他们不管,但皇上怎么疯起来连自己的九族都诛?
“反了你们!”
皇上阴沉着脸,气得嘴角颤抖:“兵部侍郎与商贾结党营私,这些暂且不论,还有和琼津国书信往来,三思?等琼津国攻打过来,拿你们脑袋补上?”
至于书信真假,皇上眼底闪过一抹阴狠,宁可错杀,绝不放过!
这些年琼津国一直虎视眈眈,边关常有摩擦,两国之间虽说不上水深火热,多但也不遑多让。
信件中明显有兵部侍郎的私印,想来还没发出去,通过其中消息可知,琼津已经在准备兵马了,到时候兵部侍郎自动请缨运输粮草,实则为了透风报信。
只不过宿澜敛又是怎么查出来的?
皇上心下一沉,更是忌惮……
兵部侍郎通敌叛国,株连九族,不日即将斩首这件事很快就传遍了,众人虽愤恨,但,敛王妃不就是九族之一吗?
这么算来,为什么只抓侍郎府?
沈凝惜最近在将军府入住,消息不像敛王府那般铜墙铁壁,这件事,很快便传入她耳中。
她更多的是感到诧异,传闻昨日宿澜敛就把她小叔一家拿下了,原以为只是踩死了沈姝,未曾想到连窝端了?
不过,明明亲人遇难,不知为何她竟有松口气的感觉。
说起来,沈凝惜对小叔一家并没什么感情,但多多少少有点血脉,她自己有点不对劲,冷血的有点不可思议。
当天下午宿澜敛忙完后,沈凝惜却突然听他说:“过些时日,我就要出兵了。”
沈凝惜:“???”
她白净的精致脸庞露出淡淡疑惑之色,“出兵?”
这件事可以说有点突然,宿澜敛凑在她身边,幽幽叹气:“琼津国马上就要攻打绥北城了。”
“那不是我父亲镇守的地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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