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二人的姿势便是宿澜敛坐在椅子上,沈凝惜靠坐在他怀中,宿澜敛没察觉沈凝惜僵硬了一瞬,而是咬了一口她耳朵,恶声恶气:“不准乱说。”
该死的,惜儿怎么能这么想,这回宿澜敛真的急了,和狗子一样惩罚性地又咬又啃,见她一动不动,心生慌乱。
“我这辈子,就算金屋藏娇,府上藏人,也就一个你。”
何止这辈子,上辈子他到死,都没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污蔑他。
宿澜敛郁气难收,啃了女人都没出声,他粗糙的大手把她脸搬过来,就见女人耳根子被他□□的红彤彤,上面还有牙印,以往苍白的面孔也红的不像话。
更甚者,沈凝惜轻咬着唇瓣,一副忍耐着什么的样子。
“咬疼你了?”
宿澜敛皱眉,他自认为还是保留分寸的,怎么把人欺负成在这样……
沈凝惜自从坐进他怀中就再也没敢动弹,见男人凶巴巴的模样,她只觉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了。
可实在太磨人了,她推了推身后的大狗子,小声道:“对不起,但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放开她?
“不放!”宿澜敛鹰眸一沉,声音又大了几分。
他搞不清楚,只因为隐瞒了她事情,就对自己疏离了吗?
可他也是为了她好啊。
宿澜敛胸口压抑的难受,又不敢发火,只能死死把沈凝惜按在怀中,不留一丝空隙。
而他却不知,某些感官更加敏感了。
沈凝惜推他,宿澜敛把手锁住,身后的气息越发可怕,沈凝惜好似钉在板子上的羔羊,动弹不得,她没忍住红了红眼眶,声音颤抖:“你先冷静一下……戳到我了。”
这敛王……怎么这样……
她只觉得腰间和臀/部,像被铁硌了一样,偏偏敛王还没察觉。
沈凝惜到底嫁过人,加上一次偶然不经意看见了小册子,关于某些部位虽说不熟悉,但绝对不会傻傻的以为是剑柄,或者他身上藏了什么东西。
实在……过分。
她心里又气又窘,又使劲挣脱,一时用力拉扯到了肺部,让她轻咳了几声。
宿澜敛从“震惊”中回神,给她顺气。
“等会……你别生气,我缓缓。”
事实证明,二人都要缓缓,宿澜敛怎么也没想到,自己因为惜儿那句藏人激动到忘了掩饰。
刚才亲·吻的时候,他就有了反应,怕吓到人才藏着掖着,现在好了,不仅没藏住尾巴,还戳到人面前去了。
看把人气的。
宿澜敛知错能改,用了好半晌才把邪火压下去,然而那张英挺帅气脸上,简直红爆了。
宛若惹了祸的金毛,时不时拿眼睛瞟站在原地羞恼的沈凝惜。
沈凝惜尴尬地别过脸:“对不起,我之前不该开那种玩笑。”
不知是不是错觉,当她说出玩笑二字后,宿澜敛的鹰眸亮了一下,男人目光灼灼,她眼神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沈凝惜知道自己把玩笑开大了,只是她有些不明白,敛王为何这么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