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整好了角度,炎萤已经汁水淋漓地等待了很久,坚硬的巨兽顺畅地破开层层叠叠的皱褶。
莫名的空虚被填满,但又仿佛与期待和幻想不全然一样。
身体在这几日内时时刻刻叫嚣着需要有物来推开自己,真当那物体进来之时,却又带来了其他的感觉。
过于饱满的充实,胀满与崩裂仿佛只有一线之隔。
每次向上顶之时,酸麻既能带来快感,同时也引发尿意。
她想要享受那被抽插的快乐,又担心身体无法自控地开闸泄洪。只好在左右为难的心境中不断收缩着自己的小腹,将他吸得更紧。
百里雅的手掌握着她的胯,自己的腰身往上一顶,巨物就会深深地埋在柔软湿润的肉道中。一松开手,炎萤的自重就会带着她自己落下,将他吃得更深。
每每进得深了,顶到她的尽头,她就痉挛地仰起头,嘴里发出小兽般呜咽的叫声,手指也成爪地挠着他,留下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百里雅是不喜欢女人抓他的。
不仅不喜欢女人抓他,也并不如何喜欢其他亲密触碰。
但她如此努力地用小穴嘬吸他,蠕动着无数软肉裹挟他,在他的耳边一次次嘤咛。
“夫君……夫君……”
还张开小口,以牙齿咬着他的嘴唇。
他暂且忍受了她小小的骚扰。
渐渐地被骑出了性致,一种想要尽力驰骋的感觉油然而生。
百里雅翻身将炎萤压倒。
天地忽然颠悬。
胯与小腹相抵,本只是惯性般顶着她的阳物像是突然变成了鞭子,“啪——啪——”一鞭又一鞭,响亮地抽着她。
百里雅在她耳边低声道。
“小母马。”
腿间的水声越加响亮,小腹里的酸胀感也越加强烈。
炎萤伸出拳头锤他:“你……你好坏,我是小狐狸,不是小母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