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程维予一下夹得太紧,晏晩险些射在里面。
那边黄掌柜刚好和夫人同游浣女湖,远远望见程维予也在,忙高声打招呼。
“唔……晚儿轻些……等、等等再弄……”程维予讨好地夹了夹在自己腔道里逞凶的粗大,微微清了清喉咙,也提高了些微声音,“真巧,黄兄也来游湖。”
“甚巧甚巧,我们一起同游吧,我让人把画舫靠过去。”黄掌柜是个爽快人,说做就做,立马就叫人把画舫靠过去。
程维予夹得越来越紧,晏晩轻轻揉上他的后臀抚慰着让他放松下来,却是一点用处也没有。男人一下转过头来,眼眸含水,带着一点无措,更多的是委屈。
晏晩忙安抚地重新环上,原本外人同他谈话,她就避开了,好在没有动程维予的上衣,虽然身下已经一塌糊涂,从外面看来,又有窗子挡着,男人依旧是衣冠楚楚的程大当家。
晏晩柔弱地趴伏到程维予肩头,堪堪露出半张脸来,虚弱地对下方的黄掌柜道:“晚有点晕船,想是要搅了黄掌柜的雅兴了。”
黄掌柜是看见程维予刚才转头向里面说了什么,如今见程夫人如此,自然不会还要同游,忙拱手向两人示意告辞。
黄掌柜的画舫一走,程维予便一下拉下了窗口的薄纱,反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交合处一分离,淅淅沥沥的淫水溯溯往下流着,程维予一下腿软,坐在了晏晩的大腿上。
自从有了晏晩,自己就跟是水做的似的。
程维予把着晏晩的后颈俯身吻了上去,身下轻轻蹭动着,磨蹭着用贼首抵住自己的软穴,跪着身子缓缓地向下坐。
两人具是一阵闷哼,晏晩提了一条腿勾住男人的后腰,让人更紧地贴向自己。
程维予更深地吻向她,身下放松着用力起落着,许是刚才受了刺激,现下主动极了。
晏晩双手环上他的后背轻抚着,结实的肌肉在动作间时而紧绷时而松懈,触感好极了。
程维予喘息着松了唇,脑袋抵在她的颈间难耐地低喘着,身后抗拒地抵抗着异物的进入,却还是在手指的强势下被抵入深处。
食指将那圆溜溜的一小颗又往里推了一些才抽出来,手指再一次摸上后庭,程维予颤抖着吻上晏晩的侧脸,喃喃道:“不要……晚儿不要这个……”
“真不要吃?”晏晩轻轻摸了摸他的脸,神色认真。
“不、不要!”程维予很坚决,生怕说慢了点她便会又往里塞。
谁、谁要用那处吃这个啊……
“可是很甜。”晏晩一脸的可惜,转而又换上一副认真的神色,道,“那就用上面的小嘴吃吧。”
圆圆小小的龙眼被塞进嘴里,晏晩揽着人转换位置,俯身过来与他纠缠,追逐着他口中圆溜溜的龙眼。
“哼!下、下面……”程维予很急,下面的异物感太强了,虽然只有那小小的一颗,但晏晩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恰恰好塞在自己后穴的敏感点上,身体稍微动一动,那硬硬的东西便重重地碾过那一点,简直太过于折磨人。
晏晩抓着人一条腿分开,挺动着腰不住地撞着他的腿心,大敞的腿间一目了然,柔软的芙蓉花被摩擦得一片嫣红,花唇肥嘟嘟地外翻着,看得她一阵眼热。
身下不由又重了一些,男人柔软的肚皮紧绷着,晏晩忍不住伸手摸了又摸,随着身下的抽顶,不知怎么的,她仿佛都能摸到自己的巨物在他体内的形状。
程维予再也忍不住呻吟,嗯嗯啊啊娇娇柔柔地喘息着、闷哼着,讨好地环着晏晩的脖子胡乱亲着。
“阿晚……阿晚………不行了后面……拿出来吧……”声音中已经带着哭腔,委委屈屈的。
手指终于探进了后穴,程维予配合着松下身体,让它进得更深。指尖勾了勾那圆溜溜的一小颗,谁知非但没勾出来,龙眼转了一圈,居然更深了。
“唔哼!”程维予挣动着双腿,眼角更红了。
“好哥哥,怎么办?好像拿不出来了。”晏晩安抚地亲了亲他湿润的眼眸,面色为难。
“唔!你、你惯会欺负我!”程维予眼中含着薄怒,却是水润润的,一点气势也无。
“哪里是欺负,喜欢你才想着欺负你。”说着就要去亲他。
“唔哼!”程维予偏了头不让她亲,晏晩抵在他后穴口的手指感受到穴肉正努力地开合着,是他自己试着在排出来。
“好啦好啦,是晚儿的不是。”晏晩抱着人半坐起身,自下而上地缓缓动作起来。
程维予摇摇晃晃地抓着她的肩膀,前穴被反复疼爱着,身后却要施力去排出,两厢施力,反而将前穴里的物事含得更深。
“唔嗯!”程维予绷紧了身子高昂起了头,仿佛一只濒死的高贵天鹅。
温热的精水喷洒在软穴深处,不轻不重的一声响,一颗滚圆的龙眼滚到了软垫上。
程维予脱力地伏在晏晩的肩头,整个人如同水里捞起来的一般。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发间,软软的身子随着晏晩的力道倒回软垫上,程维予感觉到一床软被盖在自己的身上,随后,一双瘦弱却有力的手臂将自己揽进了一个温热的怀抱里。
朗朗银河满天星,牛郎织女难得一年一会,凡间男男女女也借着喜庆寻觅着良人。
悠悠晃动的画舫中,有情人相互揽着,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些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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