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默良久,晏晩抬起双手圈住了他的后背,想了想,还是开口道:“以前在学堂,我倒是接触过一些,但也不知适不适用。”
“果真如此?”程维予有些惊喜,不管如何,晏晩懂上一些,总是比没人懂,无处下手要好一些的,“不急,我们慢慢琢磨。”
“机器肯定是要用起来的。维予,我想出去几天,我的老师在苏城,他对这些西洋玩意儿研究颇深。”晏晩想来是考虑过的,不然也不会直接提出来。
苏城挺近,来回也就大半天的样子,但程维予还是沉默了,铺子里如今这样子,他是走不开的,让晏晩一个人去他又不放心。
“放心。”许是看出了程维予的担忧,晏晩轻轻咬了一下他的下巴,道,“这些年我一直在苏城许先生的学堂求学,那儿我很熟悉。”
程维予还在沉思,晏晩却不给他过多思考的时间,抬着他的一条腿便挺身进入了湿软的雌穴。
身下猝不及防便沦陷了,程维予闷哼着抵住了晏晩的肩膀,身下的攻势从起初便十分迅猛,直顶得他词不成句,难以反驳。
程维予抗议般绷紧了自己,想让晏晩先停下,但她显然不予理会,身下不停,深入浅出,直顶弄得男人软下身子摇摇晃晃地迎合自己。
有了配合的交合那自然是再也无心其他,晏晩悬在程维予的上方,娇小的身躯却将个大男人拢在自己身下不住操弄。
程维予被她磨怕了,深处的小褶被戳弄得不住流出水来,他想挽留着她在深处多停留一会儿,她总是不顺着自己,处处与自己作对。
真真是无赖极了,每次自己有不同意见了,总是这般作弄自己。
晏晩也算是摸透了他的性子,两个人都是有想法的,都为对方考虑,但是这一次一切皆因晏家而起,她合该帮帮他。现在身体力行,只把人磨软了,弄得说不出话了,再说。
这段日子,雌穴是被疼爱透了的,晏晩知道他的每个敏感点,程维予也知道怎么能让她和自己都快乐。
层层软肉包裹上来,蠕动着,讨好着,却又被火热的硬硕不断捣开。
程维予难耐地哼哼着,被顶得左摇右晃,却只能抱紧了眼前的人。她给多少,他便能承受多少。
识得情爱的身体食髓知味,程维予挺动着身体迎合上来,越发坦诚,渴求着更多。
抽动间交合处带出媚红的软肉,又随着火热的插入深陷进去,啧啧的水声越来越清晰,淅淅沥沥的清液越来越多地被带出体外。
风雨中,摇曳的芙蓉花开得越发的红艳,晶莹的花露沾湿了肥厚的花瓣,显得越发娇艳动人。
什么人,什么事,只要两个人的心在一起,那便什么都能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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