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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我欢喜你(H)

“算了吧,晚儿莫再擦了。”程维予双手抱膝坐在一侧的竹椅子中,看着晏晩挽着衣袖擦拭完小桌、长凳,现在又蹲下身不住地用手巾抹着湿迹斑斑的地面,忍不住出言提醒道。

“快好了,维予再稍稍忍一忍。”晏晩手上不停,转过身对着程维予安抚一笑,擦得越发卖力了。

程维予闻言,本就酡红着的脸登时更红了。他本意是让晏晩别擦了,反正过了今晚地上的水迹总会干的,只要不被注意到,没人会知道发生了什么,后厨的地面本也不是时常干着的。竟不想晏晩会错了意,以为他是忍不住了。程维予已经尽量在忽视自己身体的反应,但不知为什么,这次的高潮如此漫长而又猛烈。他现在衣衫齐整地坐在椅子上,在余韵的波及下,身下却是徐徐地流着水。

不着痕迹地悄悄挪了挪臀部,深处瞬间又是一股温热的水液滑落下来,腿间的布料被晕得更湿了,程维予恐慌地夹紧了双腿,猜测坐着的椅子想来都湿了。

晏晩终于擦完了两人胡闹一番留下的痕迹,舒了一口长气,并将擦拭的布巾丢到了灶膛里销毁证据。走到程维予的腿前蹲下身,晏晩抓着男人的手,柔声道:“我们回房吧。”

程维予僵住了身子,反抓住她的手掌,难得的磕磕巴巴道:“等、等一下。”Ⓡǒцщⓔňщц.ⓓⓔ(rouwenwu.de)

晏晩知他现在身子敏感得很,倒也不催促他,静静地蹲在一边等他自己缓过来。

直等到晏晩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快麻木了的时候,程维予握着她的手捏了捏,轻声道:“走吧。”

晏晩起身太急,不小心一个踉跄,程维予忙去拉着人,也被带得往前冲了几步。

“腿麻了。”晏晩牵着他的手,条件反射地去挠自己的头,程维予笑着轻轻拍了拍她的头顶。

天色已晚,游廊上三尺一盏,五步一灯,挂满了灯笼,在凉爽的微风中缓缓摇曳着,照亮了回房的路。

两人走得很慢,不知是照顾人家腿麻,还是体贴人家身子敏感,只慢慢地走着,谁也没有说话。

月儿躲进了云层,却又努力从黑暗中透出一缕光来,笼罩住这柔和的夜。

今夜的月色,倒也挺美。

***

一进房门,晏晩便去收拾了两人的换洗衣物,催着人去浴房沐浴洗漱。

浴桶很大,坐下两个人还是宽敞得很,但肌肤相亲过的两个人,对方身上总是像有吸引力似的,只想时时刻刻黏在一起。所以虽然浴桶空间宽大,但是他们两个成年人待在里面也不过是占了不大的一角。

程维予双臂交叠着放在浴桶边沿,脑袋就搁在手臂上,乌黑的发丝用发带高高地竖起,防止打湿。刚才几次酣战用掉了太多的力气,现下手软脚软,一动也不想动,坐在温热的水中倒是能解解身上的乏。

晏晩就端端正正地跪坐在程维予身后,拿着布巾小心翼翼地拖着水擦拭他的后背。男人肩部平展,背部线条也很优美。平日里看程维予,虽然身形高大,但总觉得他瘦弱,不像个生意人,倒像个秀气斯文的教书先生,可真的脱了衣服,摸上他的肌理还是结实有力的。

布巾渐渐擦拭着往下,晏晩不放心那一根根触目惊心的横道道,隔着水也无法视物,便换手拿了布巾,伸着手在男人后臀细细地摸了摸,有些微微突出来,有些微微陷进去,现在还能摸到浅浅的印子,但也确实退下去了不少。

柔软的布巾尽心尽责地擦过臀缝,程维予瑟缩着僵硬了身体,跪坐着的双膝一滑,本就无甚波动的温水荡起阵阵水花。

臀间的布巾一扫而过,并不过多地停留。晏晩从身后圈抱上男人,赤裸的温热胸脯贴上他光裸的后背,脑袋靠在他的左侧肩膀上,小巧的耳垂刚好落入了她的唇间。

布巾顺着胸膛、小腹、腿根一一擦拭而过,随后没入腿间,当轮到腿间的芙蓉花时,布巾不知道被丢去了哪里,转而换上纤细的手指拈上厚实温热的花瓣,细致地转了好几个圈,转而又揉开了肉瓣,捻上小小的花蒂抠弄着。

程维予害怕地想要合上腿,却被晏晩的膝盖从身后穿入,抵着腿弯,反而将身下分得更开。

纤长的两指大发慈悲地放过敏感的花蒂,顺利地插入水穴中穿梭,一进一出,深深浅浅地勾挠着,带出丝丝白浊化在水中。晏晩另一只手就在程维予的小腹上画着圈地抚摸,上下合作间,身下被引出的浊物更多了些,但与此同时,插在体内的两指也摸到了更多从深处而来的滑腻水液。

亲了亲近在咫尺的隐忍侧脸,晏晩轻声问道:“又想要了?”

抚弄间,晏晩其实自己也有些情不自禁,身前的巨物慢慢抬起了头,就气势昂扬地抵在男人的后腰上,暗示意味十足。

“唔嗯!”程维予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抽插着引出浊物的两根手指确实给他带来了感觉,他也清晰地感受到了两人身体的变化,但是他想要的不止如此而已。

程维予跪坐起身,艰难地探出手,在一边放置换洗衣物的小几上翻找了一小会儿,终于在衣服的最下面找到了一个小盒子。

将小盒子抓进手心,程维予仍旧以背对着晏晩的姿势往水中埋了埋,反着手将小盒子塞进了晏晩的手中,却是一句话都没说。

“维予,这是……”膏脂的盒子,晏晩认得这个,洞房的时候两人开始用的,后来一段时间的房事也一直在用着,因为开始程维予的前穴还不太适应,她怕伤着,所以每次行房前总会用一些。但渐渐的,两人心意越来越相通,鱼水之欢也越来越和谐,膏脂之物也就慢慢不再用了。

程维予的前穴刚经过几次疼爱,湿滑顺畅得很,根本无需用膏脂润滑,那么需要用到膏脂的,便只有那处了。

晏晩抓着膏脂盒,胸口怦怦怦跳得一个快,只觉得抓着盒子的手心也烫得很。

“维予……”犹豫半晌,晏晩还记得那次他的不愿与拒绝,她不想让他委屈自己,便软着声道,“你不必如此。”

“晚儿,我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你。”程维予背对着晏晩,漂亮的肩胛骨一展一收,像一对展翅欲飞的蝴蝶,可见他暗藏的紧张与羞怯,但他还是鼓足了勇气,红着脸转过头来,小心而又期待地问道,“你要是不要?”

要啊!为什么不要!

晏晩太开心了,她不知道上天为何如此眷顾自己,让自己遇到了这么好的程维予。她倾身吻住程维予,滚烫的热泪流入相互交缠的唇齿间,晏晩语无伦次地哽咽着:“要,我要。”

自从知道自己要成亲的消息,晏晩从未有像此刻一般感谢过自己的父亲,感谢他将自己许给了程维予,虽然他们的开始是那么的尴尬,充满了目的性。

程维予扭过半边身体,单手勾着晏晩的脖颈与之亲吻着。纤长的手指带着膏脂熟稔地分开紧闭的臀瓣,轻轻地按揉向股间幽壑。

此处与前穴不同,丝丝褶皱包围其间,严防死守,更加紧致,却又没有太多丰沛的水液自行润滑。晏晩用食指抵着门口按揉了好一会儿,直把穴口揉得松懈下来,将褶皱揉得绽放开来,才试探着刺入一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