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江慈怀疑自己幻听。
亦或是,不愿意面对容九为救她负伤的结果。
容九沉默,漂亮的黑眸静谧深邃。
江慈侧眸,果然见他左手垂在腰侧,就算欺负她时极不方便,也没有抬起来。
她视线受限,看不到更多。
照方才大树倒地发出的声响,他左手被压,伤势绝对不会轻。
容九已经扯落她的裤子,赤裸的性器隔着内裤碾压她的私处,她却在庆幸,刚才她掐的是他的右手。
两个多月来。
容九只会梦见她:心情好,是十年前随时随地做爱的美好肆意;心情差,是她坚定不移的拒绝,以及对苏时复的维护。
白天他尽力陪汪舒文之流演戏,想尽快结束“市长”之旅。
然而他们的办公室只有一墙之隔,他看见她,就想就地按住她,干得她满心满意只有他。
他试图渗透她的生活。
十年前被他放弃也终于放弃他的江慈,不再轻易对她心软。
他应该再忍的。
司恒巴结他,叁个月到期,如果戏没演完,不用他暗示,司恒主动会延期。
叁个月又叁个月,她总有一天,会有勇气认清真心。
二十分钟前,他看出肖笑不对劲。
肖笑拿钱办事,第一次没经验。
他一问,她就心虚,哆哆嗦嗦全盘托出。
他拼命追到这片树林,赶在大树倾倒前,扑倒她,免她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