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哦,”她摊了摊手,无奈似的回答,“没错。”
一把火便陡然烧了起来。
从秦时的心底热烈烈地开始烧,他一颗心轻飘着,浑身热了起来,痒意更甚,促使他想要将什么揉进,揉碎在怀里,他一下箍住了李烟。
头脑发昏,粗鲁地急切地去叼她的唇,拿舌头去探去裹那一对白尖尖,那简直要了命的小虎牙。
“呜呜呜……”
口水多的简直盛不住了,从唇角蜿蜒而下。
秦时又去舔吻她的颈,去吻蝴蝶翅膀的弧,去吻娇嫩的红樱,去吻平坦的花的厚叶,去吻缭绕的嫩草,去吻丰沛清澈的泉。
然后重重地吸了一口,像被火炙干的旅客,像粗鄙的野兽那样,去疯狂掠夺美妙的口腹之欲。
李烟的腰腹高高弹起,又重重落下,双腿绞紧,仍然摆脱不了,那一下一下重重的舔舐,重重的吸吮,简直要将她抽干了,她呜呜地叫着,手指绞着床单,身不由己地颤抖着沁出更多蜜液。
秦时掠食一番,心满意足,寻声而来,与她接了一个甜腥的吻。
然后一举贯穿。
巨大凿进了柔软的穴,再猛然抽离出来,便带来了穴口外翻,汁水四溅。
发狠似的,再凿进来,要将她劈开,要高歌猛进,要抵进最深处楔开,再带着吮吸它的软肉猛然抽离,将她的洞穴搅得天翻地覆。
李烟短促地惊叫,喉间细细颤抖,睫毛轻颤,额角热出点滴的汗,却自觉地将腿环上他的腰间,将脸蛋贴到他的颈项,热气交融,紧紧地心甘情愿地承受他每一次撞击,仿佛他们曾这样做过千百次,是一对再平常不过的,经过叁媒六聘的夫妻。
秦时心里升起了微妙的,不由自主的怜爱,他一只手抚上她的发间,轻轻亲吻她的眼睫。
那把火仍在他心间烧,要将他燃烧殆尽了。
简直莫名其妙,简直令人沉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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