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门仙喃喃道——在她的心目中,都玉锦永远是板着一张冷脸,即便此刻,她还一心想要相信小师叔和楚门羽是清白的。一定是她误会了!一定是的!
鹧鸪哨咬着牙不说话——这都玉锦在做什么,封门仙不清楚,他可是清楚地很!这楚门羽好会消受,竟得如此艳福!
“你还看!”鹧鸪哨心里如同烧火,连忙捏了封门仙的脸来诘问——这活春宫哪能让封门仙看了去?只怕她心有计较,又不知道要生出什么法子来戏弄自己。
可封门仙不住地望向那处,眼看楚门羽和都玉锦成了个鸳鸯戏水之势,心中好生惊讶——原来小师叔和四师兄,竟是如此关系。?“仙儿,我知你青囊派不忌同门相亲,这师徒相亲呢?”鹧鸪哨喃喃问道。
“我虽不知道先例,可我青囊一派,从不计较这些。”封门仙红着脸答道,她心里明白,即便是小师叔真的与四师兄有亲,也算不得有违宫规。
“原来如此,这倒合理。”鹧鸪哨徐徐说道。
他自从从那西北狼王口中脱险,便见得都玉锦是如何责罚楚门羽的。他原本还诧异,这一门之中,师父难免要维护徒儿一二,可到了都玉锦这里,她非但不维护,还屡屡撒泼,叫他好生奇怪。事到如今,他才终于明白过来——都玉锦那不是师父罚徒儿,而是妻子恼丈夫!
这天下女子,在丈夫面前若是要撒起泼来,自然是不顾礼数,不管轻重的。
“夫君的意思是……”封门仙红着脸问道。
“看来你这四师兄,早就与都玉锦有了肌肤之亲。”鹧鸪哨黯然道。
封门仙羞得面红欲滴,随即扯起被褥便将自己裹了起来。
“你干什么?”鹧鸪哨挺着一杆孽根正要成事,眼看封门仙只顾羞涩,丝毫不管他阳兴正盛,哪能不恼?
“小心叫人看去!”封门仙由此及彼,只怕叫别人也看了她二人欢好之相,此刻是再不肯了,只顾将自己裹个严实。
“你个刁蛮丫头!只顾撩拨,便径自不管了?”鹧鸪哨拉了封门仙的手按在那昂扬的孽根上骂道。
“那……那我……用口……”封门仙羞极了,却又舍不得鹧鸪哨悬在空中不上不下,只能勉强答应。
鹧鸪哨闻言心动,躺平在了枕间,封门仙随即骑上了他的身子,俯下身去便将那昂扬肉刃收进了口中。
此刻两人平躺在榻间——藏地无床,只有塌,他们二人此刻身影交迭,被那藏塌边上的围栏挡住了身形,自然再不怕被人看去。
封门仙口中勤勉,惹得鹧鸪哨淫兴不至,可她倒骑在鹧鸪哨腹间,那白虎户朼在鹧鸪哨面前起伏不止。鹧鸪哨借着月光,只见那处早就是淫水津津,凭他是什么江湖高手,也难免心动。
只见鹧鸪哨伸出二指便往那幽密处探去,封门仙浑身一颤,口吐幽微,随即嘴里更生勤力。鹧鸪哨心下了然,这丫头早生淫兴,无非是为了面子不肯给人看去。
他在月光下端详封门仙的女子门户,越看越觉得可爱,那处一片嫣红,口吐淫液,叫他喉中生出一片干渴来。
“夫君!”封门仙仰头发出一声娇叫,她户上一片温热湿黏,不用看便知道是鹧鸪哨舔在了那正要紧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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