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师父已经同意,你我二人,此刻便是夫妇了。”鹧鸪哨一边挺身一边低声道。
原以为她酒醉,说什么也听不进去,没成想封门仙听了个清楚,两人口舌相缠之间,只听她清清楚楚的叫了一声:
“夫君,夫君好威武。”
鹧鸪哨被她这一叫,只觉得浑身劲道无处发泄,在封门仙的脖颈之间一通乱亲,一手捏住那软绵胸脯,另一只手直奔二人相接之处。
原本这太公杆的妙处就是在女子户中由内而外撞她花心,此刻鹧鸪哨那带茧的手指又偏偏不饶她那花蒂,封门仙一时只觉得浑身酥麻滚烫,穴里阵阵热流时时紧缩。靠在鹧鸪哨怀中,口中乱叫着夫君,已然是淫兴大发。随即自己将那香舌送进鹧鸪哨口中,手上还不放松,按了鹧鸪哨的手在那花蒂上一通揉捏。
鹧鸪哨已经是尽失心性,此刻只有欲念。将那封门仙弄得泄了身也不止,只是兀自操弄,口中低低的叫着娘子,心里一团龌龊。竟一口咬在那封门仙的后颈上,尚觉不过瘾,对那白玉般的身子又亲又弄,起了紫红都不在意。恨不得将眼前人吞进腹中,才能解他那火燎的干渴。
“夫君,再来。”
以往封门仙泄了身子总得休息片刻,但是今夜一来她思君情甚,早就痒了好久。二来酒劲上头,淫兴大发,泄了身还不知餍足。径直向鹧鸪哨求欢,图他个梅开二度。鹧鸪哨眼中一暗,拉过脚边那荞麦枕垫在封门仙腹下,拿了她的腰身往下一按,自己欺身上前,二人背贴着心紧紧靠着。
鹧鸪哨将封门仙的两腿并拢,自己骑在她腿根,那时节封门仙双腿下垂,屁股被枕头垫起,穴口闭合正对着他的肉枪,待他如热刀如蜡一般尽根而入,那女儿家充血挺立的花蒂就在枕面上前后磨蹭。
封门仙被鹧鸪哨这一番手段弄得浑身紧绷,双手乱抓。两腿间尽是淫水,蜜穴被那烧火棍撑的发胀,花蒂在那粗糙织物上磨得发麻。那鹧鸪哨大开大合的操弄起来,次次挺枪都是正中要害,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爽利。
即便是淫虫上脑,鹧鸪哨也始终顾念着封门仙背上的伤,现在那白玉般的背脊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细腻皮肉上四道血痕,虽然得了妙手缝合,但是落在他眼里竟如同一把火烧进了心里。他淫中动情,身下越发凶猛,又顶又磨。一手撑住身子,一手握着一只乳儿揉捏。这还不算,竟把那封门仙的肩颈双耳亲咬了个遍。
而封门仙此刻如登仙界,她半撑着身子,兀自拢去一头青丝,恨不得鹧鸪哨多在她颈间耳边亲吻舔弄,好让那酥麻阵阵不绝。双乳挺着,一个叫鹧鸪哨抓在手里肆意玩弄。穴里教他弄的无比畅快,花蒂越磨越爽。只觉得浑身生窍,舒服的半眯着眼,小口里夫君哥哥师兄换着花样的叫。小腿不自觉的反翘起来,就连脚面都绷了起来。整个身子如同一艘小舟一般前后翘起,舟上只有鹧鸪哨一人。
“好哥哥,让我亲亲。”封门仙只觉得就要泄身,心里只想让鹧鸪哨面对面抱着她,好看清楚他此刻图生怒气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她见了那表情就心痒难耐。
鹧鸪哨闻言将女子捞起,就着二人相交的姿势将她转了个个,引出她一声娇呼。
封门仙两手环抱着鹧鸪哨,靠在他耳边直道他如何威猛,自家如何受用。看他眼红口干的样子,心里生出款款深情,连忙凑上去,用自己的唇舌解他干渴。两人上下相通,情深所致,恩爱不休。
这一夜折腾,无论封门仙如何求饶,鹧鸪哨都是不肯放过。直到窗口微露晨光,这才偃旗息鼓。封门仙倒头就睡,鹧鸪哨将二人身上腌臜收拾利落了,竟不觉丝毫困意,倒是龙马精神。想来这玉树宫想来以药煨膳,男子难免补得精壮,竟至如此。他将封门仙搂在怀中直到天光,见她沉睡不醒,便自己悄悄起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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